“我哪有那個能力?是我對揭飛翔有信心。這信心源於星期天早上我看到的情景。”我說。
“我也看到了。”吳建華說。
“什麼情景?”好幾個人一起問道。
“你在嘲笑我,鄭啟航!你想激我和你打一架是嗎?”
“我不是嘲笑你。這情景我也不能告訴大家。真的,揭飛翔,拿起你原來追蔣麗莉的勇氣,不要怕她拒絕,要不了多少時間,她會重新回到你的懷抱。”我說。
“我也這麼認為。”吳建華說。“就拿我和儲火玉來說,我覺得和你與蔣麗莉的情況差不多,但是,不瞞大家講,我對儲火玉的情感就遠沒有你對蔣麗莉真摯。你是真正愛上了一個人。看你剛才那麼悲痛,我都被感動了。當時,儲火玉和我攤牌,我覺得那是我怯懦理應得到的懲罰,所以,一點兒都不傷心,反而支援儲火玉把感情轉移到鄭啟航身上。現在看來,是我錯了。我是一錯再錯。”
“怎麼這麼說?”徐賢人問道。
“儲火玉現在被一個師專教授包養了。揭飛翔告訴我的。”吳建華說。
“被人包養了?”施志強說。
我差異地看著吳建華。我原以為儲火玉被人包養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儲火玉以前租住在我住的附近時我就看過她和一箇中年男的手挽手走路,我記得和你說過,吳建華。”揭飛翔說。
“你是和我說過。你和我說過之後我馬上告訴了鄭啟航。是不鄭啟航?”吳建華說。
我點了點頭。
“她搬走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不過,下晚自習的時候我見過她坐進一輛小轎車。”揭飛翔說。
“我們也看過啊。”項建軍說。
“她現在搬到另一條街去住了。和那個師專教授住一起,就那個她說的所謂的叔叔。”吳建華說。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也是揭飛翔告訴你的?”我說。看情形,吳建華對儲火玉的情況瞭解的一清二楚。
“是啊,這種事千萬不要捕風捉影。”施志強說。
“我沒有捕風捉影。我跟蹤過儲火玉幾次。”吳建華說。
“啊。”我說。
“你怎麼了,鄭啟航?”吳建華問道。
“沒怎麼?是,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強自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