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問誰?我可是個男的!”我抬了抬手,示意吳蓮子放開手。
“啊,對不起,我是太急切了。”吳蓮子放開手,“我這叫病急亂投醫。”
“我和醫生說好了下次我帶你去找她。”
“那就好。不過,一定要儘快。無必要儘快。”
“我當然知道。這種事情越拖時間越麻煩。可是,平時上課不好去,我們總得找個合適的週末。不過,去醫院你要打扮得成熟一點。”我說出我的想法。
“成熟一點?我明白了,就是讓自己看上去老氣一點,免得醫生猜忌我們。”吳蓮子說。
“對。我也會這麼做。”
“可我怎麼穿扮才會讓自己顯得老氣一點?”吳蓮子問道。
“這就是你的事了。你自己想想怎麼傳扮會顯得老氣橫秋。”
“好。”
離開吳蓮子我故意去了一趟廁所才回到班級。
不想熊研菲和她的一個女同學竟然坐在我課桌前的位置上,蔣麗莉、儲火玉,還有文藝委員廖瑩瑩、語文課代表許梅花都圍在那裡。
“你們在開什麼碰頭會?”我主動搭訕。
“我們在議論董老師的事。不好意思,我坐你的位置了。”文藝委員廖瑩瑩說。
“沒事。我坐這兒。”我在旁邊找了個空位坐下來。
我衝熊研菲笑了笑。熊妍菲回了我一個笑容。
“鄭啟航,我問你,真的要在我們學校公開宣判董老師嗎?”語文課代表許梅花問道。
“這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聽說連同一起宣判的還有搶劫犯和盜竊犯。”我說。
“這一點,我和鄭啟航在星期六就聽說了。”儲火玉說。
“對。是守門的老師傅說的。”我說。
“可問題是幹嘛要放到我們學校來?決策者怎麼一點都不考慮我們的感情。我們能忍心聽宣判我們的老師嗎?”蔣麗莉說。
“決策者這麼做,應該有他們的用意。或許是為了讓我們接受一次教育,或許是告訴我們法律的尊嚴不可觸犯。”熊研菲的女同學說。
我感覺這個女同學的政治學科一定學得很好,否則她不會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