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說。
“既然你參加了足球隊,有個事我就跟你說下。”揭飛翔說。
“什麼事?”
“我說你那個屁事有什麼總說的?”項旺福打斷我們的對話。
“哪有不說的?鄭啟航又不知道。就是這個週六我請大家去我家玩,剛好是我小生日。咱們在座的都去。你去不去?”揭飛翔沒有理會項旺福。
“去。”我說。
“果真是個爽快人。”
“你別看鄭啟航平時斯斯文文的,又是吹簫又是唱歌,像個文藝人,可我覺得他比誰都爽快。”項建軍說。
“事實已經證明了。就像一道幾何題被證明出來了一樣。”施志強說。
“有一點我覺得奇怪,”揭飛翔說,“鄭啟航,我總感覺你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樣子,你看你吹的簫,聽起來好淒涼,還有你唱的歌,沒有一首是歡快的。你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不幸的事情?”
“沒有哇。個人喜好問題。”
“說出來沒關係。咱們以後都是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對。”有好幾個人附和。
“有什麼心事,別憋在心裡。你看我追熊研菲,很苦情,可心裡不憋。”施志強說。
“這一點,我們在座的沒幾個能比得上你,”徐賢人說,“大家別看揭飛翔豁達,在這方面他非常靦腆,不信,你們問他。他暗戀蔣麗莉多久了,一次都沒有表達過。”
“仙人你想死是吧?”揭飛翔說。
“你看,我沒說錯吧。”徐賢人說。
“要不,這個週末也將蔣麗莉約去?”我說。
“對對,這是個不錯的主意。鄭啟航就是有創意。”項建軍拍手。
“不行。堅決不行。”揭飛翔連連擺手。
“你可別小瞧了鄭啟航。你們知道嗎?咱班上兩大美女可都是他的同學。”項旺福忽然說。
“哪兩個?”施志強說。
“我說你詩人眼裡就只有熊研菲,咱班上兩大美女都不知道?一個吳蓮子一個儲火玉。”
“尤其吳蓮子,那個真說不出什麼味道。”項建軍說。
“你看,又多出一個暗戀的人。你們聽說了嗎?咱班上有三分之一男生都喜歡吳蓮子。”徐賢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