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汐換了下眼神,她冷哼了一聲,說:“我可以幫你送走這些小鬼,但是如果你繼續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說完,她又拿出了羅盤,在屋子裡轉了一圈。
做完以後,我倆出了醫院。
走到旁邊小區,在長椅上坐下,我陷入了沉思。
“這個周子傑怪的很哪!要說是人販子或者黑市的器官販子吧,不合邏輯。哪有人用這麼複雜又高風險的手段販賣嬰兒的!”我喃喃自語。
白汐點點頭。
“還有兩點很奇怪,那些孩子都不足月,而且,孩子媽媽都沒有再出現。”
“是啊,真是匪夷所思。他要那些早產的胎兒到底幹什麼?他把孩子帶到哪兒去了呢?”
“對了,你問他多大歲數有什麼用意?”白汐問。
“查他的資料啊。彪子說過,有了姓名和出生年份這兩條,會好查很多。”
“彪子是誰啊?”
“是我最好的哥們,昨天查這家醫院我就是找的他。”
說完我又給徐子彪撥了個電話,電話裡他把周子傑的資訊告訴了他。
工夫不大,微信響了起來。彪子發來幾張截圖照片,都是一九八一年天津出生叫周子傑的人的資訊,一共有四個。
在黑鬼的記憶小片兒裡我們見過這個周子傑,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
“就是這個人。”我和白汐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
照片裡的周子傑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精神幹練,典型的中年帥大叔。怪不得那些女孩子會心甘情願給他生猴子。
我端詳著照片上的男人,從在女鬼小片兒裡第一次見到他,我就覺得似曾相識。
“咱們找他去。”我說。
按照地址,我們打車來到了河西區一個高檔小區。找到門牌號一陣敲門,然而屋裡並沒有人開門。
這時候,對面屋的房門錯開了一條縫,一個男人探出半個腦袋喊道:“你們別敲了,那屋沒人。”
我趕緊說:“您好,請問,周子傑是不是住這裡?”
“已經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