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看向我,我當然知道他說的“她”指的是誰。
說實話,我也覺得匪夷所思。如果擱一個月以前,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這事跟那個蠟像有半毛錢關係。
別看平時愛看些神神鬼鬼的書,其實主要是抱著獵奇和找刺激的心態看著玩的。但是經歷了惡詛村的事,不由得我不信了。
“你看真切了?”我問道。
李鑫點了點頭。
“你不知道,平安,真的嚇著我了!”
“也許……也許有別的死因,看警察怎麼說吧!”
說到這兒,我想起了一個人——徐子彪。
他是我的高中同學,跟我關係不錯。
那會兒他父母在北京,他跟爺爺奶奶在天津上學。我有時就上他們家蹭飯去。
他父母都是公安系統的,所以高中畢業上了公安大學。畢業後就留在了北京,進了公安局。據說他父母怕他辛苦,就在資料室給謀了個閒差。
說起來一晃也有四五年沒見面了,不知道感情還能不能像以前那樣。
也許可以給他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遠處的警車呼嘯著開走了。人們也慢慢散去。
我走到旁邊,掏出手機,找出號碼撥過去,希望徐子彪沒換號。
電話還真通了。那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喂,你好,哪位?”
我趕緊答話:“喂,是子彪嗎?我是平安哪!”
電話那頭稍稍愣了幾秒,然後興奮的聲音傳來。
“平安?你小子,怎麼現在才想起給我打電話?換號了也不說一聲,我之前給你打過好多次電話,都說不對。我以為你特麼就這麼失聯了呢!”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暖暖的,果然是好兄弟,沒忘了我。
“彪子,我也來北京了。”我說。
“真的?太好了!啥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儘儘地主之誼!”聽的出他很高興。
“飯一定得吃,不過得我請。誰讓我換了手機號忘了告訴你呢!”
那頭彪子嘎嘎樂了,還像當年一樣豪爽。
我又說:“兄弟,眼下我有個事想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