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川龍馬回頭看著嘴角都是血跡的武倉元,冷聲笑道:“所以,科倫巴爾帶給了我們希望,是你們,是你們抹殺了他們,作為他下面的先鋒隊長,我有必要接過他的大旗,繼續推行改革,所以,你死心吧,幾年後,說不定不會看到改變的屍魂界,對我感恩戴德。”
改革?就憑這些人能改革?真讓他們改革的話,那這個世界不是要亂套?說不定會陷入軍閥混戰時代,武倉元可不喜歡那種時代,他最喜歡帶著自己的後宮嘻嘻哈哈打打怪升升級,閒的時候來一炮,每天要為明天的生存而打拼,還要對他感恩戴德?
武倉元自認沒這麼賤。
“你先休息吧,接下來就交給我了。”話音剛落,松川龍馬的背後突然傳來佐村友的聲音。
緊接著,一把斬魄刀穿透松川龍馬的小腹。
佐村友竟然對自己的隊友下手了,而且下手很會挑時機。誰也不會預料他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動手,而且攻擊的還不是武倉元這個敵人,而是他的同伴。
“你!”松川龍馬一臉不敢相信,盯著小腹上的刀尖。
佐村友帶著一臉陰險的笑意說道:“我說,你可以休息了,接下來的事,全交給我就成。”
說完,佐村友將長刀拔出,看著松川龍馬跪在地上,然後將松川龍馬的斬魄刀奪了過去。為避免被攻擊,他還特地往後一跳,跳出老遠,與武倉元還有松川龍馬拉開距離,將松川龍馬的斬魄刀插在地上。
不光武倉元,就連在場的死神隊長們都一臉懵,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
貝爾梅爾大驚,立即用槍指著佐村友,大聲喝道:“佐村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佐村友慢慢笑道:“我,當然知道。”說完,他隨手一揮,斬魄刀突然分出一把小刀。小刀就跟苦無差不多大小,帶著寒光,極為鋒利,貝爾梅爾還不及開槍,步槍便被小刀分成兩半,差點傷到貝爾梅爾雙手。
“你!”貝爾梅爾怒道。
佐村友哈哈笑道:“都結束了,一切,全都結束了,所有人聽命,將這裡所有的死神與亂黨,全部槍決。”
圍在行邢臺周圍計程車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不決。似乎在等佐村友給他們一個解釋。
“為什麼不動手?把死神全部殺了。”佐村友大聲叫道。
“死神可以殺,但是,請問參謀長,為什麼要對隊長動手?”一名士兵問道。
佐村友哈哈笑道:“因為他就是殺害首領巴倫科爾的兇手。”
他的話讓松川龍馬一臉震驚,大聲罵道:“佐村,你!首領遇害那時你也在場,只是誰都沒看到兇手模樣,不確定誰是兇手,所以才讓我假扮兇手,吸引兇手現身,你怎麼能這樣?”
松川龍馬怎麼也想不通,作為自己的同伴,竟然對自己動手也就算了,還把罪民扣在他的頭上,太讓人憤怒了。
就在大家疑惑之時,武倉元慢慢抬頭,說道:“因為,他就是殺你們首領的兇手啊,他手裡的那把刀就是證據。”
佐村友的腰間原本是佩劍,而且還是細小狹長的西洋劍,現在他拿著的卻是一把武士刀,這還能說明什麼?說明西洋劍只是他武士刀的幻化模樣。
為什麼要幻化?因為那是殺害科倫巴爾的兇器。
松川龍馬大怒,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佐村友,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