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去安排一下,一個時辰的時間夠吧,我一個時辰之後再來。”
雲浩也不敢多耽擱,他得回去覆命,起身行禮轉身便離開了崋瀾醫館。
“阿九姑娘,咋辦?您可有注意?”桶子焦急萬分的攔下阿九。
“一起出城。”阿九簡單的說了四個字。
“啊?那醫館怎麼辦?”桶子跟著阿九身後。
阿九已經招呼娘收拾東西了。
“醫館放在這又不會塌,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若是留在這,才叫死路一條呢。”
阿九把床單捲起來,倏然回眸看著依戀不捨的桶子:
“桶子哥,我知道你不捨得這裡,可我其實只對耳針懂些皮毛,你想想,柳老爺子那般高超的醫術水平都沒能治好這樣的病,我去了是不是送死。”
“對,我女兒說啥都不能跟那些有病的人在一起,萬一傳染了,那就得死。”
在孟少德的生命詞典裡,瘟疫就是會傳染,就是會死。
桶子聽了這話根本沒法反駁,柳老爺曾還進過宮給太妃瞧過病。
他的醫術都沒能查出來所以然,阿九姑娘若是去了還真是送死去的:
“這個王大人真的是畜生。”桶子咬牙罵道:“他就是故意跟我們崋瀾醫館過不去。”
“別罵別人了,自保最重要。”阿九懶得去管別人好壞,把自己伺候好了,活明白了那就行。
一家三口加上桶子,神情不定的上了馬車。
拓跋焱一身兵裝和雲浩坐在馬車外沿。
剛到城門口便被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