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道了。”東初明斟了一杯酒,小酌起來。
“四弟,有件事我得與你說清。”東初塵面露難色看著東初明微微嘆氣。
“什麼。”東初明漫不經心的問到。
“關於鄭王妃的事……”
“哦你說研怡啊。”東初明滿飲一杯張嘴大叫“好酒。”
東初塵細微的蹙眉。
“哎呀二哥你就別說了,母后給我丟死人了,竟然冤枉嫂子還叫你和嫂子受了苦刑,對不住了,日後慢慢補給你們。”
東初明說的輕描淡寫,毫無為鄭王妃傷心難過之意。
“倒是無妨,只是你不會難過嗎……”東初塵不解的顰眉。
“難過?”東初明吐著瓜子皮笑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難過什麼,一個研怡死了,還有多少研怡等著我呢,這世間女人如此多,我哪有空傷心。”東初明吐掉了瓜子皮,胡亂的吃了食物,擦著嘴起身拍了拍身子忙道“不說了,我還要回去陪良妾,弟弟走了,二哥新婚大喜~”
說罷轉身離去,叫東初塵看著滿屋的狼藉與喧囂後的靜寂,有深深的落寞。
“王爺,去洛陽關的馬車準備好了,我們啟程吧。”家臣趕來道。
“嗯,我去接歡兒。”
清昔歡在房中焦急的等著,不知什麼時候可以出了王府,才有可能再遇見鄭子維。此刻的清昔歡不安的沒有絲毫胃口,什麼都吃不下,一旁擺的糕點酥酪一口未動。
“小姐,吃一點吧,等下去洛陽關八十里的路,您會餓的。”鴛鴦將燭火擺在了桌子上,看著清昔歡小心的問著。
“先不吃,我實在吃不下。”清昔歡輕嘆。
“不好吃嗎?”這時,東初塵推門走了進來,伸手拿起一塊酥酪丟進口中細品。
“還不錯。”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清昔歡在蓋頭裡語氣略顯焦躁。
“歡兒著急了呢。”東初塵輕輕笑笑,一笑不要緊,口中的酥酪抽到了嗓子眼,嗆到喉嚨,重重的咳嗽起來。
清昔歡也沒管他,任憑他趴在床邊快將肺都要咳出來了,終於心煩氣躁的一抬腿,猛地下落在了東初塵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