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這樣總有不妥,何不將馬車底部裝好黃金,箱子裡則全部裝草呢?大家都將目光留在箱子上,誰會在意馬車底部呢?”
慶幸當時聽下了清昔歡的話,將金子全部固定在馬車底部,現在開箱驗過後才終於沒有被發現,因此躲過一劫。
周雲開鬆了口氣的瞬間不禁也深感疑惑。金子叫清遠貪了?不會,那他去揚州幹什麼?為了掩飾平東王的耳目?清遠該不會是這樣的人吧。
周雲開怎麼都不相信箱子裡竟然全是糧草,那麼金子呢?
就在周雲開百思不得解的時候,微微轉頭就看輕了清遠的馬車印。
如若全是糧草,那馬車輪子印記怎麼如此深,糧草加上箱子不過才百斤重,怎會留下深印記?
周雲開看了會馬車,臉上露笑,有數了。
董建沒有查到任何東西,心感不爽,渾身都是氣。見清遠得意,又見清遠擦汗,雖不知這馬車有何古怪,卻笑了笑道。
“清遠將軍看上去不舒服啊。”
“我是坐累了車轎,與你何干?”清遠輕蔑的回覆。
“清遠將軍坐累了車轎了,那麼我們換乘車轎如何?我的兵馬車轎舒適,給你,你的車馬給我乘坐,如此,怎樣啊?”董建眼冒寒光,盯上了清遠的馬車。
……
清府裡清昔歡正向外連踢帶打的驅趕東初塵。
“我就走我就走。歡兒,別踢了,傷口又開了……”東初塵捂住了胸口,作痛苦狀慢慢蹲下身來。
清昔歡站穩腳後,轉身也不再理東初塵。
“歡兒,真的,傷口裂開了,怎麼辦。”東初塵捂住胸口蹲下身來,抓住清昔歡的小手就覆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清昔歡用力一推,東初塵微微斂眉,抿起了嘴角像是搞怪的笑。
清昔歡沒有摸到東初塵的身體,倒是摸到了一個奇怪的紙包,裡面鼓鼓熱熱的,清昔歡正納悶,卻見東初塵笑意滿滿,對著清昔歡眉眼彎彎,彎著腰摸著清昔歡的頭。
“是棗泥糕哦。”
一邊說,一邊從懷間掏出了紙包,一層一層的拆開來,展在了清昔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