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亞瑟教導妲己學習法術的時候,有時候自己也會覺得奇怪。
小女僕領會法術的方式和他不同,亞瑟自己學習法術的時候,更多的是循序漸進,死扣記憶和練習符文的組合,從基礎開始一點點的構建起自己對法術模型體系的認知,但是惡魔血統的小女僕卻是不同。
亞瑟教她記憶和組合符文的時候,小女僕顯得理解起來相當困難,面對那些抽象而又繁瑣的符文認知和組合練習,小臉總是寫滿了迷茫。
但是當他在她面前親自示範施法的時候,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擁有惡魔血統的小女僕似乎很容易從施法過程中領悟和體會到些什麼,一個像是光亮術的這種法術,小女僕只需要感受亞瑟在她面前施展出一兩次,她就能很快的模仿出來。
給人的感覺她就像是個照相機,她對法術的理解更像是某種整體的記憶,她不像正常人那樣去深究法術模型的細節,她更多的像是透過自己的身體去去直接複製和模仿亞瑟演示法術釋放時候所有的特徵。
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這對她來說更像是本能。
這讓小女僕的法術學習進度超乎想象的快,幾乎是一日千里。
就連亞瑟不得不驚詫於小女僕的魅魔血統上的優越性,這也讓他對自己轉職血脈巫師後的變化更加期待了。
某種程度上,血脈巫師也是會擁有這樣的天賦的。
而這時候的小女僕,施展了上百次光亮術魔法後,歪歪頭,停住了,似乎是覺得無聊,她又開始嘗試著施展另外一個剛學會的法術法師之手。
想了想,妲己看看,一直呆呆的像個木偶一樣坐在房間裡的冬兵,想起那天她曾經親眼見過的妖姬施展的法師之手的威力,突然有了一個念頭,她嘗試著學著妖姬,用自己發出的無形中的法師之手,扯住冬兵的肩膀,將他拉起。
沒有接到任何命令的冬兵很乖,任由被拉了起來。
但是法師之手的力量只作用在一邊的肩膀上,把冬兵的右邊身子像個秤砣一樣吊起來,身子晃了一晃,失去了平衡的身體,看起來很詭異,像是被掛起來的衣服。
然後小女僕撅撅嘴,一道,又一道,接連幾個法師之手發出,分別抓住冬兵的其它兩手,兩腳和肩膀等部位,將冬兵整個吊起來,控制著平衡,來到客廳,冬兵在法師之手的作用下笨拙的出手,出腳,走路,像個真正的傀儡。
噗嗤!小女僕自己都樂的笑出聲來。
冬兵無奈的像個小女孩手中的玩具。
如果此時亞瑟注意到這個,恐怕會大吃一驚,一個法術的初學者,竟然能同時分心駕馭如此多的法師之手,而且能如此靈動。
她真的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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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皮姆科技園區的門前,漢克•皮姆開著車前來參加會議。
大門前,漢克皮姆博士仰頭看著眼前的皮姆科技,心潮澎湃,幾十年沒回來,他都幾乎有些不認識了。
這些年,他的弟子達倫已經和那些混蛋們一起把這個公司改頭換面,已經不是那個一手創辦的皮姆公司了,這讓他感到憤怒,但是沒辦法,如果有選擇的話,他絕不會選擇回來看那個叛徒的臉,但是現在他卻必須回來。
有些事情他必須親自回來面對。
東海岸傳來的訊息回來,讓他也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