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中,李哲仰頭站在一座大廈前面,這裡是紐約警察分局?
如果不是兩個警員親自押著他來到這裡,他恐怕還以為這裡是某個大公司的總部呢。
裝飾豪華的前臺大廳中,人來人往,人聲嘈雜,大城市的警察似乎永遠都是這麼忙。
兩個警員一路和沿路的警員們開著葷腥不忌的玩笑,一邊領著他徑直通往二樓審訊室,李哲一路上都裝的很乖,看起來跟那些智商欠費的流浪漢沒什麼兩樣。
兩個警員一前一後夾著他進入審訊室,一切就像往常一樣。可是就在審訊室的門關著的那一剎那,李哲突然動了,他猛然後仰,一個頭槌狠狠敲在後面警員的鼻骨上,從骨骼傳導中清晰的傳來對方鼻骨斷裂的聲音。
對方遭逢打擊,捂著面門倒下。
人體承受重擊傳出的沉悶的打擊聲音,將前面的警員驚動,轉過頭來,迎接他的卻是李哲雙手被手銬烤著的一個掄圓了的雙手重錘,砰的一聲,這一錘砸下,警員的腦袋歪成一個極其誇張的幅度,鮮血從鼻孔和嘴角飛出,這個警員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起來,很快的就變成了一個豬頭。
然後,李哲上前一步,踩在他的頭上,
“嘿!老兄,剛才那兩下打得很爽吧!現在,我也很爽”
這一刻,李哲感到了體內蠢蠢欲動,暴虐的因子讓他大腦充血血管膨脹,讓他幾乎壓抑不住自己體內的復仇慾望,這眼前的兩個警員很容易就讓他想起塔蘭城的那幾個該死的傭兵。
不過即使如此,僅存的理智還是控制著他,現在這個警察還不能死,最起碼不能現在死。
“說!槍庫在哪裡?”
李哲獰笑著對豬頭警察吼道:
每個警察局,都有一個槍庫,幾乎全警察局的槍支管理和註冊都在那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裡應該還會有一些自動火器,那就是李哲的目標,威力比平常普通的警察手裡拿的可是要大得多。
對,更作死的他現在要搶警察局!
驟然遇襲的警察幾乎以為自己快要死了,他們哪裡想得到眼前的這個小子竟然敢在警察局襲擊他們。
為什麼?他不要命了嗎?現在的少年犯都是這麼肛的嗎?
如果要槍的話,哪怕你是去搶黑幫搶槍店都比來搶警察局要好的太多的吧!
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面容稚嫩的李哲,不知道這個少年是神經病還是其它的什麼,這種腦殘思路平常人哪裡想得到?
身體的刻骨的疼痛,汗水和著血水從腦門上留下,李哲的腳帶來的壓力狠狠的壓制著他的脖頸,強烈的痛疼和窒息感如錐尖般刺痛大腦。提醒著他,如果不好好合作,那麼眼下,他就可能會死。
“地下室,在地下室!”
他忙不迭的回答李哲,不管這個該死的雜種找死也好,神經病也好,最起碼不能在眼前死在他的腳下,他對自己說。
“很好,帶我去!”
李哲又一把拉起癱軟的警察,
“站起來,放輕鬆點兒,老兄。你沒必要死,我們都沒必要死的。”
然後,手上迅速的扒空了兩個警察,得到的兩把手槍,一把插在口袋裡,一把拿在手裡,頂在警察的耳側,最後又抄起一把證物裡的珠寶放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