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薛剛在旁邊提醒了一句:“咋辦?”
好端端的,王爺為何發呆?
吳發回過神來,養著就養著,美女還是大美女,豈能便宜別人?
賈赦都那麼大年齡的時候,還想著鴛鴦做妾呢。
再看邢忠,吳發並不表現出什麼神情:“恰巧我等要去巡街,瞬間送他回家。給他騰出來一匹馬,扶著他騎著馬。”
邢忠手忙腳亂,被扶上馬背,整個人都是麻的。
這位王爺是誰?
為何對自己這麼好?
他家道貧寒,搬家幾次,現在還租著房子住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家裡完全沒有富貴人家,可以看上眼的東西。
如此說來,這位王爺絕對是好人。
騎著馬往家裡趕,數百親兵護持,王爵開道,小小衚衕裡住著的人,趕緊嚇的關了門。
吳發耳朵很靈敏,聽得清清楚楚:“這個新搬來的,不會是犯了什麼大罪吧,這麼多官府的軍卒帶著他回來?”
背後議論人最狠的,往往都是婆子:“誰知道呢,反正看他不是一個好人,看著挺老實,可別連累咱們吶。”
這年頭沒有所謂連坐罪名,但是萬一要是牽扯到什麼事情,也不是鬧著玩的。
他們平日裡,沒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半年前就有一個青皮犯事,胡亂攀咬,將仇家拉下水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無論那個世界,什麼年代,如此陣仗,人們想到的第一個可能,永遠不會是好事。
畢竟貧苦之人,能與官兵扯上關係的,也就是犯事的時候吧。
“王爺。”
邢忠聽不到這些議論,到了自家門外,邢忠滿臉感激:“這就到了草民的家裡,您要是有空,來家裡坐坐喝口茶?”
堂堂王爺,這麼好心的王爺,就算是邀請,也未必回來他這種家徒四壁,貧寒之家做客吧。
要是能夠邀請王爺做客,這是八輩子燒高香,蓬蓽生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