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牛,自然要牛筆才是...”
可不是,牛繼宗這個姓氏,牛啊...自然要牛起來。
然而結果,老牛沒有牛起來。
而且,鐵定在金陵吃了虧,被人拿捏的死死地,要不然皇帝也不會要他去金陵。
秦可卿臉色微紅,夫君太粗魯。
這種詞彙怎麼可以說出口?
牛筆?
要這做什麼?
不髒嗎?
“王爺...”
這時候瑞珠拿著包裹:“行李已經打理好。”
吳發接過行禮,瞪了一眼瑞珠:“你倒是勤快,就不能磨蹭一點?”
你磨蹭一點,我就晚走一會兒?
瑞珠一驚,王爺這是...捨不得離開家啊。
秦可卿溫潤一笑:“寶珠,拿著我的手札去庫房,取一萬兩銀子來。”
“拿銀子做什麼?”
吳發歪著腦袋:“為夫又用不到。”
他這是公幹,吃的是皇糧。
拿著銀子也是無用。
“身有餘錢,走遍八方不犯難。”
秦可卿將厚厚一沓銀票塞給吳發:“夫君帶著銀子,如此也方便。”
“嘖嘖...”
抽出幾張銀票,吳發咧了咧嘴:“你看看為夫什麼時候花過銀子?等著為夫回來,再為咱家庫房增添財富。”
秦可卿哭笑不得,丈夫說的不錯,出門在外的,丈夫還真沒有為銀子犯過難,不僅如此,似乎每一次出門,都能帶著大筆銀子回來。
纏纏綿綿的,在秦可卿不捨得注視下,吳發騎著馬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