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嫩釀!
該死的狗腿子嚇唬我。
要是能抄家,那莽夫早去了,還要等著我上門訛我?
不過,想一想都怕。
薛剛哪裡知道,這會兒賈珍快要恨死他,小聲在賈珍身邊說道:“我可是幫著你的,我很善良的,你要是想要我們縣公平息怒火,只有兩條路可走。不然,你就是進去了,也是沒用的。”
你特釀!
別以為老爺我傻,別以為老爺我好糊弄。
作為那莽夫的狗腿子,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不可信的。
很明顯,作為這莽夫的親兵隊長,這個狗腿子隊長,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是威脅!
這是替那莽夫說的。
甚至這狗腿子,比那莽夫還要狠!
自古以來幫兇才是最可惡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賈珍恨不得打死薛剛,還是臉上堆滿笑容:“這位軍爺,多謝你的提點,不知道是哪兩條路?”
不用問,那莽夫藉著這狗腿子的嘴說自己的條件呢。
“第一...”
薛剛滿臉認真,一副我為你著想的模樣:“把你們府上姑娘送過去,一則,你們府上與我們縣公,有了這層關係,我們縣公也不好為難你們對不?”
賈珍點頭,還真別說,送姑娘雖然丟人,但是收穫更大。
與這莽夫有了這層關係,他好歹也算是那莽夫的大舅哥,那莽夫總不能處處為難他吧。雖然妾的兄長,算不得舅子哥,我的胞妹都是你的妾了,好歹給我點面子吧。
“軍爺有所不知,我來之前,已經送我們府上姑娘去了縣公府,不出意外,這會兒應該到縣公府上。”
果然,還是那老套路。
那莽夫讓自己的親兵隊長,威脅別人送姑娘。
哼哼,咱是有先見之明的,早早的把姑娘送去縣公府。
雖然...規矩上這時候送去不合規,咱也怕啊,沒有這層關係,這莽夫必然為難咱。不合規矩,就不合規矩,先送去再說。
“賈威烈是個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