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九顯然也被自己忽如其來的狀態驚訝到了，她扭頭看向陳天龍，傻萌傻萌地眨了眨美目，道：“為什麼我感覺，你包括周圍方圓十米的距離，都在我的操控之中，好像我想做什麼，就能做到什麼。”
“這就是劍勢第二層……”
陳天龍嘆了口氣，忍住跳腳的情緒，耐心地道：“劍勢第二層引來的天地之力更為強大，可以形成一個獨屬於你自己的領域。領域之中便是你的世界，你擁有操縱一切的能力。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忽然領悟劍勢第二層的？”
“啊？這就是劍勢第二層嗎？這麼簡單？”
荷九卻連自己為什麼領悟了劍之領域都不知道？
天理何在？
天理何在啊！
人比人，氣死人。
陳天龍決定不與荷九比這些了，人家是天生的陸地神仙，怎麼比，拿什麼比？
“唉。”
荷九微微一怔，然後道：“我今天不是第一次喝酒嗎，以前小姨總不讓我喝的。喝完酒之後，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很通透清明，好像看什麼都能看懂，想什麼都能想透。剛才進屋的時候，我想了想，能不能把這種通透的感覺，和劍融合一下，然後……然後就這樣了……”
然後就這樣了……
這六個字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還是不行？
“哦。”
荷九立馬呆萌地嘗試著使用內力，但片刻後，她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行。”
陳天龍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當即道：“既然你領悟了劍勢第二層，你試一試內力有沒有恢復控制？”
聞言，陳天龍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