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陳天龍第一次見到龍老戰神。
但上一次見面的時候，龍老戰神更有煙火氣，更給人一種有血有肉的感覺。
此刻的龍老戰神不同。
陳天龍忽然驚覺，自己憑藉修為去感知龍老戰神，卻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彷彿蒲團上面是一片虛無！
難道上次見龍老戰神，是因為龍老戰神在朋友面前，所以顯得多了幾分煙火氣？
現在的龍老戰神，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
“爺爺，陳天龍來了。”
龍不染領著陳天龍靠近那位坐在岸邊的老人。
“嗯。”
老人終於動了。
他點了點頭，證明他不是一尊石雕，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可直到此刻，陳天龍還是隻能看到他，而無法感覺到他的存在。
陳天龍依舊感覺，自己面前是一團空氣，一片虛無！
陳天龍見過很多強者，但對方再強大，陳天龍也頂多感到壓迫感，像這種壓根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那還是頭一次！
雖然比陳天龍強大的人，陳天龍都無法用修為感知到，但這兩種感知是不一樣的。
修為感知就像是一種獨屬於武者的感知領域，只要有人走進這個領域，哪怕他在很遠的地方藏著，但你就是知道他的位置。
就像上次在波利亞大使館的時候一樣，潘白雪明明在地窖裡，但陳天龍就是能感覺到她的位置。
比陳天龍強大的人走進感知領域裡，陳天龍感覺不到，那是因為對方的感知領域更強大，陳天龍技不如人，被壓制了一頭。
但只要肉眼看到那個人，陳天龍就知道那個人是存在的。
可老爺子不一樣。
陳天龍不僅感知不到他的存在，甚至明明肉眼看到了他，心底仍舊會生出一種在看一團虛無的迷茫感。
眼前這位老人，就像是一塊石頭，一團空氣。
這種感覺，妙不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