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趙長生的證件後，馮海端也將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然後趾高氣昂地來到王啟身前。
他先將自己的證件亮出，道：“狗東西，別閃瞎了你的狗眼，仔細看看，老子我，馮海端，黑晶銀行江南市分行大堂經理，馮海端！”
這倆人是市級分行的？
聽到這話，王啟心頭一顫。
雖然馮海端只是個大堂經理，但如果這事兒被他捅上去，可是個不小的簍子啊。
就在王啟面色一變，想要轉而巴結馮海端的時候，馮海端又將趙長生的證件亮了出來。
他衝著趙長生努了努嘴，然後冷笑道：“那位，趙長生，江南市黑晶銀行分行行長！你說，他是什麼人？配不配對你指手畫腳？”
此言一出，王啟渾身一震，如遭電擊，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趙……趙行長？”
王啟不敢置信地又看了一眼證件，終於確認證件的真實性，眼前一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此刻，他的雙腿已經開始打軟，心像戰鼓一樣劇烈地擂動起來。
他做夢也想不到，在自己利用職務之便作威作福的時候，竟然會碰上市分行的大佬！
一個大堂經理也就罷了，居然還跟著一個市分行行長！
他王啟只是富林路一個小小的支行行長，而且還是一個副職！
可以說，趙長生，是他上級的上級！
趙長生淡淡地道：“王副行長，現在，我還有沒有資格對你指手畫腳？”
王啟倒也是個人物，立馬露出諂媚的笑容，快步來到趙長生身前，笑嘻嘻地道：
“趙行長，咱們都是自己人，您高抬貴手就把我給放過去了，一百萬怎麼樣？我給您一百萬。”
“呦！”
趙長生冷喝道：“區區一個副行長，小金庫還不少啊？只是不知道這些錢來路正不正！”
開玩笑，他之所以制裁王啟，就是做給陳天龍看的。
王啟還敢賄賂他，這不是想讓他死嗎？
隨著趙長生一聲義正言辭的厲喝，王啟再也忍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有些傻了。
他再作威作福，也只能在區裡折騰。
此刻見了分行來的上上級，那就是小王見了大王啊！
看著滿臉頹然的王啟，趙長生冷聲道：“王啟，你利用職務之便，作威作福，所作所為，都是觸犯了法律和銀行規範條例的！你這個副行長肯定是當不了了，現在去派出所自首，還能爭取個坦白從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