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摸著下巴:“於是他就去找了冬青消火?那這趙吏也太過分了,冬青辭職理所當然嘛。”
王小亞:“……”
“趙吏……倒也沒有做得那麼過分。”王小亞哭笑不得的說道:“好吧,趙吏還是有點過分的,他罵冬青,還扣冬青的工資,說他辱罵老闆,這個月的工資都沒了。”
“那確實是趙吏的鍋,他不知道扣冬青哪裡最敏感嗎?就是扣工資!他還直往那種地方猛扣。”白夜笑道:“話說冬青真就那麼辭職了?”
“冬青這個人吧,平日裡看著好欺負,但其實是最敏感的,就趙吏罵他那語氣,簡直把冬青當做……哈基米似的,冬青不生氣才怪了。”王小亞說道:“偏偏對面五樓的老闆,好像招攬過冬青,所以冬青脫了身上的圍裙和售貨員工作制服,就跑到對面五樓去應聘去了。然後趙吏又接了個電話,有同事找他,他也匆匆忙忙的走了。”
“五樓?”
白夜詫異的朝著對面看了過去,一個民國時期裝修風格酒樓。
但是裝修是看著很豪華了,可門口羅雀,幾乎沒有客人上門。
王小亞:“聽說啊,那兒是高階會所,會員制,不接受普通的客人服務。”
“喂,這裡的售貨員呢?哪裡去了?我這等半天了!”
444號便利店還有客人上門,可是沒有售貨員,就不耐煩的喊了起來。
王小亞和白夜對視一眼,還是她嘆了口氣,無奈的上去幫趙吏客串一回售貨員。
白夜一雙眼睛,泛起了一絲藍色光芒,饒有興致的朝著對面五樓看了過去。
……
夏冬青去了五樓。
和酒樓裡面的女招待員,說了他找老闆五公子後。
五公子似乎有些忙,暫時沒有出來見他。
夏冬青好奇之下,就探看了下五樓裡面的裝修風格。
民國風的酒樓,有點少見。
夏冬青看著酒樓裡面,敞開的大門,一不小心,望一個房間裡面多看了一眼,立刻起了疑竇。
他小心翼翼走了進去。
就看見了餐桌上,貌似是一顆會動的腦袋。
夏冬青有陰陽眼,從小膽子就很大,他還湊了過去仔細看。
原來在那餐桌之上,是一顆女人的頭顱,但是她卻還沒有死,還在不停的張嘴,像是在吃什麼。
而她的面色,已經變成了蒼白的藍色。
就像是……
他見多了的溺死鬼。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