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因為謝總玩起了玄學,覺得謝家發生的事情都和凌秋有關。”顧硯禮看似在調侃但這也是實話。
只是謝凌秋很是無語,她還一句話都沒有說呢。
可眼看著齊守蘭要生氣,謝凌秋立刻安撫道:“祖母,別生氣,別生氣,等你病好了,再收拾他,好不好。”
謝凌秋就是因為不想讓祖母生氣才沒有一開始就說的。
齊守蘭深吸一口氣說:“好,那個混賬,等我病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齊守蘭又看向顧硯禮,笑說:“麻煩你了,硯禮。”
誰知道顧硯禮卻說了句讓謝凌秋驚掉下巴的話:“老師,其實我是凌秋的未婚夫。”
顧硯禮語氣堅定說的煞有介事。
“未婚夫?”齊守蘭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看看顧硯禮,又看看謝凌秋,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你們……你們什麼時候……”
謝凌秋一下子站起來說,看著顧硯禮急切的說:“你別胡說,什麼未婚妻。”
然後又看著齊守蘭慌忙的解釋:“奶奶,我們……”
謝凌秋想要解釋,卻被顧硯禮打斷了。
“老師,我是真的想照顧凌秋的,本想等你身體好些再來告訴你想徵求您的同意,但是,您現在也看見謝總的態度了,我怕讓凌秋繼續住在謝家,她會受更多的委屈。”
顧硯禮語氣誠懇而認真。
謝凌秋急切的想解釋什麼,但是卻被顧硯禮握住手製止了,繼續對著齊守蘭說:“老師,我知道我這麼說很冒昧,其實我早就已經帶凌秋見過我的父母了,他們對她很是喜歡。”
此話一出,齊守蘭也是震驚了,她看向謝凌秋:“什麼?你見過他父母了?什麼時候?”
謝凌秋想解釋說那是假的是演戲,可是卻感覺顧硯禮捏著她手的力道加重,又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帶著明顯的警告,她頭一縮,解釋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只能認命的點頭。
齊守蘭看著顧硯禮,又看了看謝凌秋,她發現謝凌秋的眼中充滿了對顧硯禮的依賴和信任。
她沉默了片刻,緩緩地開口說道:“硯禮啊,老師之前說的話你都還記得吧?”
顧硯禮點頭鄭重的說:“我一直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