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這樣的規矩,那很抱歉,這一戰恕不奉陪。”蕭雲龍開口說道。
蕭雲龍此話一出,場中之人都不幹了,紛紛叫嚷了起來,他們可是下注了資金,要是這一戰未能進行,那豈非是讓他們的希望落了一場空?
劉義皺了皺眉,他說道:“蕭先生,既然來了,就此退出只怕不妥吧?還是說蕭先生不敢上臺一戰?”
蕭雲龍盯著劉義,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在激將我?抑或是二者皆有?”
“威脅?不敢,不敢,在下豈敢威脅蕭先生。”劉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劉義,我看你就敢!”
這時,一聲雄渾的暴喝聲傳來,帶著一股讓人為之凜然的威壓,話剛落音竟是看到喬四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魁梧如山般的金剛。
“四爺,你怎麼來了?”蕭雲龍臉色一怔,詫聲問道。
“蕭老弟,你要在這裡與他人對戰,這樣的訊息又豈能瞞得住我?這天體工廠一帶的地下擂臺有我既定下來的規矩,這裡發生的事情我都會知道。因此我得知訊息後就趕過來了。”喬四爺說道。
“四、四爺,您也來了,真是大駕光臨。”劉義看到喬四爺後他臉色微變,急忙迎了上來。
“哼!蕭老弟是我的兄弟,剛才你說什麼?膽敢威脅我的兄弟?”喬四爺根本不在乎劉義表現出來的那種熱情,開口冷冷問著。
劉義心中震驚,剛才他可謂是熱臉貼上了冷屁股,他根本沒有想到蕭雲龍居然是喬四爺的兄弟。
“四爺,您也知道,這地下擂臺賽場有這樣的規矩,再說這麼多人已經過來了,紛紛押注資金,如若就此取消,豈非就是要把他們都要趕走了。”劉義開口說道。
喬四爺眼中目光一沉,他說道:“場中這些人都下了賭注?”
“對啊,他們都下了賭注。”劉義點頭說道。
“有多少人押注蕭老弟的對手?”喬四爺問著。
“幾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押注了石先生。”劉義說道。
“那這樣吧,今晚押注的資金我全盤接下。並且規則只有一個,那就是隻分輸贏。押注的資金押誰贏了,我按照一倍的賠率給予。比方你們押那個什麼石天這一戰獲勝,押了五百萬,那我就賠給你們五百萬。”喬四爺開口,他看向蕭雲龍,說道,“雲龍,這裡的確是有這樣的規矩。我知道你不願成為他人下壓賭注的籌碼。我把盤子接過來,這一戰你贏了這筆錢就是你的,也算是拿點利息。你看如何?如若你還覺得心裡不舒坦,那就去另外一個地下擂臺賽場對戰,那裡不會有這樣的規矩。”
蕭雲龍自身倒也是不缺錢,他回來江海市的時候地獄訓練營的老闆杜克給他賬戶打了一筆錢,那筆錢他一直沒有動過。
他本身的確是不願成為別人用來下注的籌碼,不過這個盤子由喬四爺接手,那倒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