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去了。”
“好一個登徒浪子,見異思遷!”
“……”
話沒兩句,氣氛即惡…
坐在夏侯右手邊的白繡,彷彿等夏尋這句話已經等了很久。夏尋剛把話說出,白繡立馬翻臉,狠狠一拍桌子,圓瞪著兩眼珠子,惡狠狠地斥道:“這人呀,就是這麼犯賤,吃著碗裡的還看著兜裡的。瞿隴山下有百里家花待開,竟然還不知足。不知足也罷,居然還長途跋涉地跑到外頭偷偷摘那臭不要臉的野花。你們說,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呀?”
“李白繡,你含沙射影在說誰呢?”
唐小糖本就在迴路上憋著一肚子鬱悶,現經白繡這麼一說,頓時火氣就衝上腦門了。
白繡毫不退讓,轉眼盯著唐小糖便咧嘴狠道:“我就說你咋滴?不要臉的小賤人,整天淨顧著勾引別家的男人,你是餓鬼投胎,上輩子沒吃夠吧?賤貨!”
“你混帳!”
“啜!”
“嗙!”
“誒誒誒,你幹嘛呢?”
“有話好好說,你幹嘛動手打人呀?”
“我打的不是人,是狗!”
“你敢罵我是狗?”
“我罵你咋滴?”
“啜!”
“嗙!”
“嗙噹噹…”
“啪!”
俗話說的好,兩個女人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