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銘、張翰臉色隨之慎重。
錢銘伸出一手:“尋少請講。”
夏尋肅道:“遣兵之權,皆歸我掌。”
“可以。”
“軍心須穩,有異心者,即驅。”
“必然。”
“軍令如山,不從令者,皆逐。”
“沒問題。”
“呵…”
三道條件,皆無疑問。
夏尋好氣又好笑地搖搖頭。
講實話,這安塔山的人馬他是真不願意收的,畢竟人多真不見得就是好事。需要張羅和盤算的煩瑣細末,簡直就是白費功夫。可錢銘這張狗皮膏藥貼得死緊,而且那懇切的嘴臉也著實讓人找不出將他趕走的理由。
所以,走到如今這一步,夏尋也是被逼得無可奈何呀。夏尋無奈地擺擺手:“那成吧,別的話我暫且不多說,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你回到安塔山便把人馬安排好,三日後帶齊輜重來瞿隴找我吧。”
“!!”
錢銘、張翰聞言大喜。
連忙捧手:“多謝尋少成全。”
錢銘激動不已地說道:“還請尋少放心,我等拿上糧草便即刻返回,安排遷移瑣事。無需等三日,明日午時之前,我與張翰便能領兄弟們抵達荒原,助尋少攻取瞿隴!”
“不不不…”
夏尋不知何故當即連連擺手:“我讓你們三日來便是三日來。攻取瞿隴是我和唐小糖之間的事情,無需你們出手。你們若來早了,反而還會壞我大事。”話說著,夏尋像想起了什麼,飄眼西倉道的盡頭,續說道:“哦,對了。待會糧草你們就不用運回安踏山了,直接隨我一同運到瞿隴去吧。”
“運到瞿隴?”
“嗯。”
錢銘、張翰皆顯詫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