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灑!”
夏淵無賴,舞宴當即發飆,反手就把粉末朝夏淵當頭撒去。但夏淵反應不慢,提前就把另一隻手掌擋在了自己臉上,同時他還不忘朝外院的芍藥大聲喊去話:“幫我給那小子傳個話,讓他把屁股洗乾淨咯。等他回來,淵叔我這有一頓藤條要賞他!”
“……”
外院的芍藥,秀眉微塌,猶疑呼問道:“淵叔,信中問題我該如何回覆?”
“讓他自個猜去吧!”
“……”
與此同時。
距此七千餘里開外,
岳陽城,岳陽王府。
荒草萋萋,城春草木深。
錦鯉徊遊,方知暗潮湧。
後殿,微風蕩起輕塵,酒香依影微醉。
一盤不曾落子多年的棋局,今日新添一縷變數。是棋盤的北下方被人莫名其妙地移走了數枚塵封的紅子,故此漏出來個窟窿,顯得空蕩蕩的。一襲端莊黃袍,已在棋盤邊上站有許久,拿捏在手裡的紅色棋子一直沒能順利落下。
猶豫不決,是變故玄妙且棋心難測。
錯一步滿盤皆輸…
“誒,咔。”
“……”
一直到,大殿虛掩的木門被人輕輕推開又被輕輕關上,岳陽王拿捏在手裡的棋子才被輕輕放回到棋簡裡。鮮紅色的棋子百十枚混在一塊,讓人再難辨認出曾被拿起的那一枚究竟是哪一枚。
“王爺,京都來信,基本已確認夏尋、墨閒曾參與壽山一案。三司過審,不日便會上奏金鑾,此事很棘手。”
來者必然是胡師爺。他還是一如既往地那般賊眉鼠眼,只是話語間的言詞卻異常謹慎。
岳陽王輕放下棋簡,用手揉了揉緊鎖多時的眉心,問道:“他們現在哪裡?”
“據最近一封信報所述,兩人乘白馬已過了狼牙口,應該要直徑上京無疑。”
“那壽山呢?”岳陽王再問。
胡師爺再道:“天策府以駐守山脈各處要點,外人已不得進入。不過手尾已經處理完畢,能留下的痕跡不多,各地暗子連動迅速,還請王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