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般的身段,水桶般的手腕,乍看宛如山包一座,一把便把趙財抓了起來!
“哎呦喂…”
趙財被野豬叼小雞似的擰在半空。
似預感到不妙,頓時大急,便趕緊哭喪著臉解釋道:“媳婦,你信我,信我!我今兒真沒賭,真沒賭,真沒賭…”
“沒賭?”
兇悍的婦人狐疑不信,喝問道:“沒賭你拿錢做甚?你當我是三歲娃娃,好唬麼?!”
聲如擂鼓,咚咚作響,室內物件都被這位夫人的兇悍震得一個搖搖晃晃。
趙財急忙擺手:“不不不,媳婦,你你聽我說,聽我說!今天我去百花樓…”
“啪!”
“還說沒賭!”
話才出口,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子便漂亮響起。
五隻紅通通的手指印象是鐵烙似的緊接著就印在了趙財的臉上。
悍婦怒斥:“沒賭你去百花樓作甚?是找女人對嗎?你別以為老孃我不知道,百花樓那破地方除了賭桌就是女人?”
“啪啪!”
說著說著,悍婦越說越來火,怒不可歇,騰出手來就是兩巴掌子。
趙財兩手抱頭,連連求饒:“媳婦,手下留情啊!”
“啪啪!”
“留情?你給我留情了麼?”
“啪啪!”
“我辛辛苦苦戳面兒做大餅養著你,你倒好!賭也就罷了,現在還給我去嫖!?”
“啪啪!”
“媳婦…冤…冤枉呀!”
彪悍,這婦人真是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