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
“喳!”
“王爺我知錯了,您饒了我吧…”
“李常安你個狗娘養…”
“喳!”
“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喳!”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喳!”
槍刺槍收,鮮血噴張。
手起刀落,身首異處。
吶喊,求饒,咒罵怨恨,聲聲迭起。
隨岳陽王一聲令下,軍士揮劍刺槍,戰船上籠子裡的囚犯,就宛如一頭頭被圈養的畜生。在牢籠外王府親衛的刀槍砍刺之下,他們除了呼喊以外,根本做不出一點反抗的動作。屠殺已經不足以這樣血腥的殺人場面,只能說那是對砧板魚肉的宰殺…
滾燙的鮮血,很快就由牢籠流到了甲板。濃濃的血腥味,頃刻間便侵蝕了這裡的所有空氣,就連溫度都隨著著一條條鮮活生命的消逝,而逐漸變得冰冷了許多。
意冷,導致的心冷…
岳陽王是真的走到了這一步,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放到了大唐朝廷的對立面了。雖無明言,但他已經用行動在告訴金鑾殿上的那把龍椅,他要翻天了!
另一頭…
“其他人就在另一條船上。”
“你確定?”
“嗯。”
“……”
北邊十數里開外,岳陽樓七十七層。
這裡本來就很沉靜,而隨著極遠處戰船上的千百屠刀揮起砍落,這裡就更少生息。
在廂房的沿窗邊上,看著逐漸被鮮血染紅甲板的戰船,夏尋肯定地點了點頭:“淵叔亮一把刀子,他便桶一手殺人見血,這兩道都是震懾的鋪墊。現勢已蓄成,那些人也被他兩嚇唬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該歸心奪勢。所以,李常安還會有一道威逼,那就在另一艘船上,這錯不了。”
“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