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下了兩隻大鳥,舍下了一張臉皮,他便當起了人肉沙包。心想著,即便丟不下去,我最少也能丟丟你位閣主的臉皮子吧?就這樣,抱著這種玉石俱焚的心態,這一丟就從白天丟到了黑夜,飯沒吃幾口,水沒喝半杯,就淨當這沙包使了…
你說累不累?
“唲~”
鳴嘯破長空夜色,一道金光帶紅芒,由西南來。
轉眼即至…
“啪啪…”
大鳥拍著翅膀緩緩滑下,未等多時的人兒,熟練地順著鳥腹攀上鳥背…
此時,鳥上驅鳥的人,已經換了一位。嶄新的道袍被這人穿得東歪西扭,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角,一身痞子氣…
是夏侯。
“啪啪…”
沒等發令,大鳥默契且習慣性地大力一拍翅膀,扶搖上雲霄…
“他奶奶滴腿啊,這次咋把你仍怎麼遠?害爺爺我找了半天才找著。”嘴巴說話的張力,把那根狗尾巴草,震得一抖一抖的,很是好玩。
“他開始發毛了…”淡淡回應。
“那俺們還繼續整呀?”
“整!”
一字回答得堅定,毫不含糊。
“我說阿尋啊,我看還是算了吧?這整到啥時候是個頭呀?”
“都整一天了,再整整吧…”
“嘖,這整一天還不夠啊?我說那小妞,臉蛋長得確實是水靈靈的,但這不還沒長熟透麼?要啥沒啥的。要不,我帶你去漁陽搶上個頭牌怎麼樣?保準不比那小妞差,保準水靈又水嫩。”
“不要!”
“你沒試過那滋味,吃過後我保準你舒坦…”
“你還說…”
“……”
月亮光光,照地堂,繁星爍爍。
翠竹清影,招晚風輕襲,搖擺著枝兒。
問天山頂,
那間小竹屋內,
那間正飄散著哀怨的小房間裡頭…
昏暗的燭光,擺弄著少女的倩影,伴著幽怨的目光守著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