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抬去觀星臺!”“快去請呂院長”幾位戴冠男子迅速四散
在這時,誰都沒留意在七星院外的東門大街不遠處,站著的一人手裡拿著把墨玉竹簡。
等到院門被關上,這人才緩步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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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院西樓建成至今,非院內沖天境弟子不得入內的規矩數百年未破。而今日,好像被破了。
當夏侯看到被抬至觀星臺的夏尋時,他二話沒說,背起夏尋就往西樓上他那間廂房跑去。途經樓上那些導師、學者、弟子看著夏侯那紅得滲血的眼睛時,都沒有說話。
很快,玉衡、天璣兩位院長聞訊趕到,進房後即刻就把夏侯趕出廂房,重重關上房門。手足無措的夏侯這時候也不好撒潑,只能在門外著急等待。
房內不時傳出夏尋極其痛苦的**聲。聽得圍在門外的人汗毛直立。
夏侯陰沉著臉,看了看圍著的眾人,輕聲問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沒人回答,眾人輕微搖頭回應。只有一人,在猶豫再三後遞給夏侯一封信。
低聲說道:“剛剛岳陽樓帶回的訊息”
夏侯拆信細看,手指隱隱控制不住在發抖。原本紅得滲血的眼睛,在看完信後變成了完全的深紅。
他轉頭看著一旁站得筆直的墨閒,看了好久才說道。
“你去不去?”
墨閒看了一眼夏侯雙眼,沒有回話,直接往樓下走。以墨閒的性格,這便等同回答了。
片刻…
院中馬房,兩隻大鳥沖天而起,迎雪西去。
夜,初雪未停。
呂隨風和陳隨心兩位院長相繼從廂房走出,輕輕關上房門。兩人眉頭深皺,不難看出,夏尋的傷勢並不樂觀。
兩人走下西樓,隨意坐在樓門外的石階上。
陳隨心不解地問道:“怎麼夏小友身上居然有遮天蔽日這樣逆天的結印?”
呂隨風苦澀說道:“他是隱師的孫子”
陳隨心恍然大悟,緊接著又皺起了眉頭:“這傷我們治不了,也不敢治啊…”
呂隨風若有所思,想了一會才無奈說道:“如果三天之內夏尋傷勢未見好轉,我只能帶西瓜和他回北地了”
“哎…”“……”
兩人各懷心事看著漫天飄雪。
夏尋的傷他們治不了,遮天蔽日不是他們這樣的天啟境強者能解除的。如果無視結界為夏尋療傷,會引發什麼結果,他們無法想像……
夜,已經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