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隨從們並不是壞人;
不加約束的生活
使他們變成了這樣。
作為豬,
它們在我和女伴們愛護之下
馬上就溫和了。
於是我倒唸咒符,
給你看我的好
還有我的神力。
我看見
我們在這兒能夠幸福,
正如男人和女人
當他們只有簡單的需要時。
同時,
我預見到你將離去,
由於我的幫助,你們敢於迎戰兇猛咆哮的大海。
你認為
幾滴淚水就讓我心煩意亂?
我的朋友,
每個女巫在內心裡都是實用主義者;
沒有誰看到本質而不能面對侷限。
如果我只是想留下你
我可以把你當作囚犯扣留。”
歌謠般的吟唱終了,有著一頭介乎於棕色與粉色之間齊耳短髮,身材窈窕纖細的女性身披獸皮坎肩,從煙霧中緩緩走出,對著瑪門欠身行禮:“瑪門大人,許久不見了。”
“喲,喀耳刻,咱們前兩天不剛剛見過?”面對著喀耳刻,瑪門的笑容不知為何有些勉強,“長話短說吧,我送過去的禮物收到了嗎?”
彷彿是埋怨愛人般嗔怨瞥了一眼瑪門,喀耳刻主動彎下腰來,環抱住椅子上的瑪門,在他耳畔親暱開口:“兩天對於熱戀中的少女可是相當長久。至於您之後的問題,就很沒有必要,我很喜歡這個禮物,瑪門大人是想讓我把她變成什麼呢?母豬,章魚,還是說……”
臉上的笑容更加勉強,瑪門惡狠狠地看向了弗拉基米爾大公:“這個,就取決於她的爺爺了,你說是吧,弗拉基米爾大公?”
眼看瑪門就連喀耳刻這種傷敵一千,自損不知多少的大殺器都召喚了出來,弗拉基米爾大公腦海中不斷迴盪著別西卜之前的話語,沉默許久後終究是長嘆一聲:“既然如此,老夫就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