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打量過靳然，黑眸微眯，“你是陸肆的武替？”
“是。”
“為什麼要來當武替？”
“賺生活費。”
秦執淡淡挑眉，幾分探究神色，“我看不是吧，你是為了盛歡星。”
幾乎是肯定的語氣，靳然臉色微變，好在口罩替他完美遮住了表情。
靳然垂眸，“秦少，你想多了，我跟歡星只是同學。”
秦執嗤了聲，長腿邁開朝靳然走近，近距離凝視過這張整天藏在口罩下的臉。
“那天盛歡星被關冷藏室，是你救的她，我很好奇，你那天為什麼會在盛家的釀酒基地？”
“……”
靳然墨眸微不可見的縮了縮。
秦執繼續揚聲，“我查過監控，奇怪的是，監控裡只有你出現在冷藏室的畫面，並沒有拍到你進釀酒基地的畫面。”
“麻煩靳同學回答我，你是怎麼進的釀酒基地？”
“……”
一連兩個問題，通通直擊靳然的要害，他找不出合理藉口。
那天他一心想救盛歡星，是翻牆進的釀酒基地。
而且他是殺手，這麼多年的經歷讓他很多舉動都帶著無意識性。
比如，他會下意識躲著監控走，而且他也清楚如何能完美躲過監控。
可這些本事，如今卻是他最大的破綻。
因為正常人，不會像他這麼警惕行事。
靳然的沉默無疑驗證了秦執的想法，他黑眸驟沉，掠過一抹厲光，“你為什麼要跟蹤盛歡星，我聽她說過你們兒時的事，你喜歡她是不是？”
靳然沉默，不知道為什麼，秦執這麼問他，他潛意識裡想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