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妙狐疑眯起眼,“不可能,這禮盒封得嚴嚴實實,除非有人開啟,不然項鍊怎麼會丟出來?”
金妙越想越不對勁,再打量過熊達媚一身狼狽,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媚媚,你實話告訴伯母,你這一身水是誰弄的?你總不至於去趟衛生間,自己給自己……”
金妙聲音猛地一頓,視線冷冷投射向盛歡星,她可沒忘記,盛歡星剛才也去了衛生間,跟熊達媚幾乎是一前一後,差不了多少時間。
盛歡星悠閒地抿了口茶,見金妙看來,她抬起眼皮,挑眉淡笑,“伯母看我做什麼,覺得是我做的?”
金妙鎮定,“我沒這麼說。”
“確實是我做的。”
盛歡星直接承認,主桌上的人皆是一愣。
唯獨秦一小可愛除外,他吃著甜糯糯的芋泥,大眼睛透著狡黠的光。
金妙沒想到盛歡星會承認,趁機抓住把柄質問,“好你個盛歡星,在我秦家地盤你竟敢偷東西!簡直無法無天!”
秦執俊眉輕攏,盯著身旁美麗女人一張含笑的臉,隱隱明白了什麼。
盛歡星放下茶杯,不慌不忙的道,“伯母,你這話就過分了,我偷東西?我偷誰東西了?我只是承認熊達媚身上的水漬是我造成的,麻煩你不要惡意延伸做其他聯想。”
金妙被堵得一噎,不甘示弱的繼續道,“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欺負媚媚?比起偷東西,這樣的行徑也一樣惡劣!”
“聽到沒有,伯母說你行徑惡劣呢。”盛歡星接著金妙的話,杏眸冷冷睨向熊達媚。
這話題轉著一桌人又是一愣,秦執嘴角牽起弧度,握住盛歡星的手,溫柔詢問,“寶寶,剛才你受欺負了?”
盛歡星故作委屈地點點頭,“熊小姐在衛生間攔住我,拿包打我,說要教我做人的道理,我反抗,她自己摔了一跤,沾了地上的水。”
“秦……秦少,不是這樣的,是盛歡星先動的手!”
熊達媚狡辯,知道秦執不會信她,於是轉而向金妙求助,“伯母,我想一定是盛歡星趁著對我動手,偷偷拿了我的項鍊!”
金妙自然站在熊達媚這一邊,而且說到受欺負,怎麼都是狼狽的熊達媚是受了欺負的樣子。
“盛歡星,你敢不敢讓我檢查你的包?”金妙沉沉開口,為熊達媚主持公道。
熊達媚聽到這裡,眼底掠過一抹得逞的光。
盛歡星聳聳肩,面露難色,“伯母,這是秦奶奶的壽宴,你這麼做合適嗎?”
金妙快速看了秦老夫人一眼,也不管她是什麼臉色,趁勝追擊道,“媽一向公正,這件事不解決,她也不會安心。”
盛歡星笑容轉冷,把自己的包慢慢放在桌面上,“好,我可以讓你檢查我的包,但是伯母,這是今晚你第二次針對我了,你在我這裡的長輩形象早在你的滿口胡言下,丟得差不多了。”
頓了幾下,盛歡星看向對面的秦一,杏眸多了幾分暖意,“長輩就該有長輩的樣子,不是我偷的那就請伯母道個歉,挽救下你破碎的長輩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