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一把拎過醫生的衣領,啞聲嘶吼,整個人猶如暴躁的野獸。
“我問你,她是酒精過敏的體質嗎?是不是啊?!”
醫生被嚇著了,雙腳直打哆嗦,努力開口,“秦少,我……我暫時沒發現盛小姐有過敏病史……”
這句話無疑是一錘定音,再結合其他種種不對勁,秦執豁然開朗。
拋開什麼胸一圍身材臉型以及性情大變,沒有什麼比墮胎和酒精過敏體質更有說服力。
因為人可以由於受傷、打擊等造成身形的消瘦和性格的大變,但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會變的。
比如體質,盛歡星是酒精過敏的體質,所以她爸爸為她研製出了歡星酒。
歡星酒之所以叫做歡星酒,就是因為是為盛歡星的體質量身定做的,讓她喝了不會過敏。
她只是燒傷,難道一場燒傷後她的體質就會變嗎?
答案顯然是,不會。
還有墮胎。
秦執很清楚盛歡星根本沒有墮過胎,她都沒有懷過孕,又何來墮胎一說?
所以種種跡象表明,那個燒傷的女人並不是盛歡星!
秦執心口一瞬間湧起狂喜,他的女人沒有遭受燒傷,沒有毀容。
可下一秒,這種喜悅又馬上被害怕所替代。
如果那個毀容女人不是盛歡星,那真正的盛歡星人在哪裡?
藍霄之前都找殺手了,所以這次縱火,是不是想著一了百了,殺了盛歡星!
想到這個可能,秦執臉色煞白,心臟像是被生生撕扯了兩半,疼得他呼吸困難。
這麼多天過去了,他沒有第一時間察覺異常,已然是錯過了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