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差勁,目標才盯著大兄的麼。
同時他的心中也升起股不安來。
果不其然。
道一接下來的話,驗證了什麼叫好的不靈,壞的一說一個準。
“據我推測,那物或者那人,就在灃河下面,佔據了最佳的位置,以此來吸引阮家祖墳的生氣,而現在失去目標的‘猛獸’,興許會發狂——”
“聽過太公釣魚罷,今日我們且來釣一釣大魚。”
“阮七郎君,下水的事交給你了。”
阮修:“......”合著在這等著呢。
他回想起方才的事,越發覺得不得勁兒,“小一師傅和我說這麼多墓地的事,不會就是為了騙我下山罷?”
道一很坦然的承認了,“此為阮家地,你又是阮家的郎君,為你們阮家辦事,自然要說清前因後果,也讓你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若是我一開始便讓阮七郎君下水,你會怎麼回我?”
阮修想也不想的回道:“當然不幹了!”
道一雙手一攤,“看吧,幸好我早有準備。”
阮修:“......”
他仔細品咂兩人的話,合情合理,挑不出什麼毛病,“那物長什麼樣?”
道一望天,神秘莫測的說,“我也沒見過。”
阮修差點兒跳腳,還是咬著牙冷靜了下來,“你說我們對它有致命的吸引力,萬一某在水下被對方給吃了呢?”
道一很認真的在思考,“以你這一身精氣血,興許阮大郎君一年之內,不會受此物干擾。”
阮修氣結,“才一年?”
道一翻了個白眼兒,“不然呢?”
阮修直接被氣了個倒仰,指著道一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竟然覺得她說得很對,一點兒毛病都沒有,這才是令他咬牙切齒的地方,“回京城,本郎君就閉關,不成功便成仁。”
道一鼓掌,“好,阮七郎君來年還可以參加科考,正好驗證所學。”
阮修啞口無言,他小聲的嘀嘀咕咕,“小一師傅你們平日在山上,不是應該認真修道麼,這般伶牙俐齒,哪來的功夫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