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無可奈何對池楓鳶說道:“懿旨已經下了,恐怕很難改變。這樣吧,我讓我母后給你妹子多賞賜一些東西,我那個二弟也不算太差,他閨女還小,從小養著,也像親生的。”
池楓鳶只能接受。
他只是在皇上心下埋上了刺,太皇太后也知道她這個孫子不是那麼好擺弄的,以後做事會收斂。
但是這個賬他記下了,他不能把太皇太后如何,但是他能把何家如何。
回到侯府之後池楓鳶給祖母和母親說了,是太皇太后的意思,並不是太后做主。
池老夫人在孫子走了之後也一直在琢磨,太后是個假老虎,只是在一些小事上狐假虎威,賞賜別人一個戒尺般的如意。
但在大事上她還不敢做主。
皇上和連華的關係,不會揹著做連華做這事,那只有太皇太后。
等孫子回來說了之後,池老夫人眯起了眼。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侯夫人咬了咬嘴唇。轉身出去。
雖然她對兒女不像別的女子那樣跟兒女之間非常親熱,但女兒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皇家在她兒女的親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亂來,她實在是忍不住,但忍不住,她也沒有能力去做什麼。
希望婆婆能做什麼,畢竟婆婆是皇家郡主。
池老夫人一個人靜靜的坐了一天,吃飯也只是讓別人端了碗粥進來,直到天黑坐了大半夜才躺下休息。
別人不知道太皇太后如何,她知道。
當年她也和何青有來往,也知道孫媳的姑祖母方柔和何青是好友。
方柔是內定的太子妃。只不過因為國葬。太子登基一年後才能迎娶皇后。
而那時明慧法師在京裡,方柔和明慧和尚兩情相悅,明慧和尚也許願還俗帶走方柔。
機緣巧合之下池老夫人聽到了方柔和明慧和尚的私定終身,她那會心裡暗中嫉妒,明慧法師和她是同宗,雖然出了三服,那也是她的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