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下起了小雪,方經亙站起來走到廊下,拍手笑道:“好雪!今兒這個雪下得好!”
池楓鳶也站起來走過去,和岳父並排而站。
他微微一笑,玉犀在家有沒有堆雪人?
估計沒有。
明年,等明年搬到莊子裡住,到時候玉犀想做什麼做什麼。
方經亙看到女婿有笑容,奇怪。
剛才一直平靜,這會下雪他笑什麼?
四處看看,一個人都沒。
他說道:“此景此情哪能不暢懷痛飲?來來來,美酒歌謠,人不自醉枉少年!”
池楓鳶又跟著岳父回去坐下,心想,也就是岳父對他呼來喝去的,就是皇上說啥,他不願聽說聲告退轉身走了。
方經亙連喝三杯,說痛快,又問池楓鳶會彈曲嗎?
池楓鳶說道:“略會一二。”
方經亙意外,指著豎琴問道”“這個可會?”
池楓鳶點下頭。
方經亙又拍下桌子笑道:“正好,我會琵琶,那你來彈豎琴,咱翁婿一起玩玩。”
彈琴的二人放下樂器退下,方經亙站起身走過去拿起琵琶撥拉兩下道:“不錯。”
池楓鳶同樣過去坐在豎琴跟前。
方經亙也不和女婿說要彈什麼,直接低頭開始。
池楓鳶聽了開頭,跟著一起。
他們二人彈的不像之前那兩位彈的悠揚曲調,而是錚錚鐵骨般。
方經亙那是搖頭晃腦,池楓鳶靜坐一般,只是十指撥動琴絃。
一曲又一曲。
方經亙也不說,直接彈奏。
他沒想到女婿竟然會彈琴不說,他彈得每一個曲子女婿都能跟上。
這要不是什麼斷袖,真是個好女婿。
不過除了他之外,也就是有斷袖之人才會有那種意境彈出好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