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站在後臺走廊上,秦子濯只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尤其是在硯修輕而易舉,雲淡風輕的道破了自己和溫寧的關係後,秦子濯更是覺得頓時周圍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八卦,看戲,好奇,亦或者……
秦子濯黑著臉,站在原地想走又不好走。
若是他真就這麼什麼都不說,轉身一走了之,豈不是正更坐實了剛才硯修說的話。
“哥,”慕容喬懶得和這種人浪費時間,於是伸手輕輕扯了下硯修的衣角。
她抬眸看向硯修,“我餓了,咱們待會兒回家吃吧?”
在這裡和這個叫秦子濯的沒什麼好說的,四哥贏下比賽是光明正大。
慕容喬摸了下肚子,明明沒有咕咕叫的聲音,但是這舉動落在旁邊硯修的眼裡,倒是奇異的讓他都跟著有了些飢餓感。
“好,那我——”硯修正要回答。
結果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被秦子濯打斷。“你們……是兄妹?!”
他後半句話下意識揚起聲音,然後又強自壓下去,像是試圖在掩飾自己內心的震驚。
秦子濯微微後退了一步,幾乎是本能收回了自己臉上的諷意,轉而流露在臉上的表情,是恐慌。
是對硯修由輕蔑轉變的恐慌。
他本以為硯修只是個設計師,出身平平無奇靠著自己的才華,闖出現在的名聲。
這樣的人特好對付,秦子濯走到今天不知道腳底下踩著多少個這樣的人的屍骨,對於汙衊和背地裡使手段等等簡直是駕輕就熟。
可……
秦子濯的目光又遲遲轉移到旁邊言笑晏晏的慕容喬身上,將原本想說出口,諷刺硯修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
他是傻了,才會招惹慕容家的人。
“那沒什麼好說的了?”硯修反問。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見秦子濯憋了半天沒說話,只覺得這人是在浪費他時間。
秦子濯倒是想說,可是見旁邊慕容喬站在硯修旁邊,又剛剛得知了硯修的身份似乎並不簡單。
這會兒一大堆髒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去,憋屈的要命。
最後秦子濯只能看著兩個人走遠,而後黑著臉回自己的房間。
可在秦子濯回來之前,房間裡已經迎來了一位熟悉的老客人。
“子濯……”溫寧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