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一開口便是條條大罪扣在夏貞頭上。
“不是的,指揮官,你聽我們姐妹們說。”
立即一群姿色不錯的女人,七嘴八舌的求著饒。本來夏貞和她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之前殺人時的那股果斷,讓她們不敢靠近,現在陸路一來,她便跪地恭迎,想必眼前人身份不凡。
她們立即互通眼神,一同求饒,若是夏貞受罰,她們便是失去一層保護,不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陸路聽了她們大部分人的遭遇,也是眼神冷冷的望著那個義憤填膺的男子,此時他縮著頭,不敢與陸路對視。
在場人也都聽到了,無論是參與的還是不知情的,都臉色一變。
昨晚相安無事的度過後,今天早上陸路一走,除了外圍的戰士保衛著鎮子的安全,鎮子中是沒有嚴厲的眼神巡查。這就促使一些心懷不軌之人,蠢蠢欲動。
無論是換個房子,還是尋找食物,他們都免不了相見。其中就有不少女人受到猥褻,甚至是口頭威脅和謾罵,這也是夏貞決然來見陸路的原因。
“怎麼說?”
陸路開口,聲音很輕,從他陰沉的臉上不難看出,此時心情很差。
“我可以道歉,以後絕不再犯,但是這個女人亂殺無辜,我兄弟即使有錯,也罪不至死吧。”男人看著陸路強顏歡笑的辯解著。
“你說說看。”陸路這次看向夏貞。
“之前兩人是不服我成為他們的管理者,帶頭施壓,也是猥褻者之一,被我擊殺。”頓了頓,夏貞繼續道:“而這個人,他說:這個婊子,不知道賣了多少次才換來的管理權吧,還在這耀武揚威,賤人。”
說完話,夏貞看著陸路眼圈泛紅,道:“指揮官,我是婊子,賤人,無話可說。但是他侮辱了你,就得死。”
陸路動容,連忙扶起夏貞,看向那個男人還是那句話。
“怎麼說?”
男人神情慌亂,哭喊著道:“我兄弟只是一時胡言亂語,當不得真啊。”
男人還想說著什麼,隨著兵王一聲槍響,他身子一倒。腦袋上面裂開一個大洞,鮮紅的血液混合著白色液體洶湧流出。
“侮辱指揮官者,死;知情掩滿者,死。”
兵王利落的一句話,讓場面無比凝重,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張望,儼然把陸路當成一個殺伐果斷的大魔王。
“你們去把侮辱你們的人找出來,由戰士趕出鎮子,其餘人若是想留下,便得遵守鎮子裡的規矩條例。”
陸路說完,便獨自離開了,之後的事情兵王會處理妥善。
三十二人,超過在場的四分之一男人,他們被趕出鎮子時,面露不捨,嘴裡不停的求饒著,試圖為自己爭取一個留下來的契機。
而兵王不同陸路,嚴格的執行著命令。即使有人不想離開鎮子,也在他抬槍瞄準時,慌忙逃離。
今天,算是把治安這一塊整治好了,陸路坐在車上守著二哈,心中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