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為分家,你已經拖了很久了,今天的畢業是最後的期限。”
看著沉默不語的凜,日足也是嘆了口氣。
“跟上我”
祠堂裡坐著宗家的長老們。
凜的舅舅赫然坐在此列,但他只是看了一眼凜便撇過頭似乎不敢去看凜。
日足在帶著凜來到祠堂後也是站在一旁,在另一側的還有他的弟弟日差。
日差看向凜的眼神裡充滿了複雜,就像是在看自己。
不過凜比自己要幸運的多,能在現在才刻下籠中鳥。
也正是因為這一特例,他們身為未來的宗家與分家的族長才會特此前來旁觀。
“凜,先前因為你心理受到創傷,白眼無法正常開啟的原因,寺人為你求情。
但現在按照家族的傳統,你必須刻下籠中鳥。”
老人威嚴的說道。
這是日向一族年歲已高的大長老。
“開始吧”
凜不想多說什麼,時機已到,勢在必行。
想要解除日向的籠中鳥,必須要被刻下。
大長老伸出蒼老的手指,點在凜的眉心。
咒印在大長老的施展下緩緩成型,一個大大的叉號烙印在凜的額前,正在緩緩成型。
光滑,白哲的面板上滿是因為劇烈疼痛而流下的汗珠。
但凜始終沒有呼喊過一聲,只是咬緊牙關,心中想著那天彌生與自己的相遇。
凜很幸運,她的心中有著其他分家不存在的信念與希望。
懷揣著希望,她一聲不吭。
終於,在一分鐘後,咒印刻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