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允許親身下場。
這是學者聯盟自身的立身之基,也是大夏洲所有財團勢力能夠容忍這樣一個分蛋糕的群體崛起的底線。
可學者聯盟不參與現世權勢的爭奪,並不意味著他們真就是純粹無公害、只知道一心往科研路子上鑽的書呆子學者,他們從來沒有放棄培養直屬於自身的武力。
他們沒有選擇個財團勢力那種大規模的培養成團成軍,而是選擇少而精的路線。
只挑選那些超能力覺醒者,無論是顯性的,還是隱性的,他們利用自身遍佈廣泛的有點,在各大財團勢力篩了又篩,剩了又剩的覺醒者群體中“撿漏”。
這既是他們的實驗樣本,也是他們培養調教的物件。因為他們本身所掌握的資源極其恐怖,在靈子科技方面的種種研究成果也越來越精深,有越來越多超能力者在他們的培養下成長成才。
若真集中起來使用,面對大夏洲整個財團勢力的集合體,這樣的武力當然不夠看,可若只是集中一點乃至幾點,單獨針對某幾個財團勢力,要將之摧毀也不是做不到,甚至可以說是很輕易!
而這一切,同樣是看在所有財團勢力眼中的。
自學者聯盟誕生的一開始,它就是所有財團勢力不得不倚重合作,又不得不慎重戒備的存在。學者聯盟做的這事自然不可能瞞過他們的眼睛,而且,他們也沒有想過要去瞞,越是隱瞞只會越讓所有財團勢力越緊張,那樣一來,他們生存的空間反而會變小,而且,他們也確實沒有要利用這些武力來做點什麼有違約定之事的野心,至少現在沒有。
所以,還不等財團勢力一方有藉口以此發難質疑,學者聯盟自己就提出瞭解決方案。
這些培養有成的直屬於學者聯盟的武力,並不會被學者聯盟集中起來,敞開門接受任何財團勢力的僱傭。
而且,這些僱傭自學者聯盟的強大武力,不會出現在任何財團勢力直接衝突廝殺的戰場上,他們只接受保護(比如保護某些財團勢力的重要成員出現在一些敏感或者敵對場所,學者聯盟的保護者天生自帶‘中立’光環,最大化降低旁人的牴觸;又或者保護重要的住所建築,比如靈子燈塔)和探索冒險(比如在大夏洲廣袤無垠的大地上行走,探索新物種新變化,又比如現在的海域探索)。
僱傭的價格並不高,絕對的良心價。學者聯盟既是在安所有財團勢力的心,也是在持之以恆的擴散自身的影響力,掙了那麼多錢,使勁花出來,撒出去,才是最穩妥,大家都心安,掩著藏著,才會真的暗生疑心。
這其實就是一個雙方心理博弈的過程。
不需要實際出招,大家就很默契的彼此“交換了意見”。
對於這樣免費的額外戰力,當然沒有人拒絕,只要做好準備,不讓他們接觸到核心機密就可以了。
而且,學者聯盟的態度,並不吝嗇於這些戰力的犧牲。
只要不是刻意為之,只要理由正當,這些受僱於各個不同財團勢力的超能強者哪怕是死在僱主和其他所有人前面,哪怕除此之外再無別的死亡,學者聯盟都不會因此有一點的不滿。
可另一方面,若是這些人死得不明不白,消失得無影無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那就又是另一個性質了。
原本卓遠並沒有深想劉麗被留到飛魚島上的惡果,因為她既沒有死得不明不白,更沒有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明明白白就留在飛魚島上,他心中沒有一點內疚心虛,也就沒去考慮這一點,因為他把更多的精力和焦慮都用在了對自身處境的擔憂和對莫島主這樣一個人藉著自己的渠道混進大夏洲會攪動起怎樣的動盪這樣的遐想上。
直到被大哥提醒,他才陡然醒悟,他自己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這理由不能用來說服學者聯盟啊。
飛魚島的任何事情,不能從他口中說出,那“劉麗”“消失”的真實原因就成了“不能說的秘密”。
隨便找一個藉口糊弄過去?學者聯盟的人不是傻子,反而個頂個的人精。隨便糊弄就想矇混過關,只能說是天真!
“你這意思,還是我害了你哦?”莫淵從卓遠的口中聽出了怨氣,笑著問道。
卓遠鬱悶道:“不敢,作為俘虜,莫島主您想怎麼處置我們是您的自由,我只怨我自己運氣太差,流年不利!自以為躲過了一劫,剛抬頭卻迎面就要飛來一刀。”
&n。妙書屋.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