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對“金童”道:“好了,你也不用去點燈了,跟我回府吧,我得把你的情況跟我父親彙報一下。”
“金童”卻遲疑了一下,道:“南嶽公子,虞教頭,今晚我想在回家住一晚。……雖說也沒有什麼能夠讓您們入眼的家當,可畢竟是我家,以後很可能再也不會回去了,我想再回去住一晚。”
這是人之常情,二人都是理解。
虞教頭點著頭,還一邊從懷中取出一枚銀色令牌,遞給他道:“金家的供奉有鐵、銅、銀、金四等,銀牌供奉,即便面對大武館的館主也能挺直了腰桿說話,你把這東西帶上,就算正式是金家之人了,雁峪關內不會有人不開眼的難為你,帶上吧。”
“金童”接過銀色令牌,重重的點了點頭。
童砼一路沒有任何耽擱,徑直回了自己居住的小窩。
推門進去,就見徐盛坐在屋中。
見他回來,徐盛猛地站起,激動得道:“他們還真的沒難為你?真讓你就這麼回來了!”
他和另一位同伴當時離得比較遠,沒敢湊的太近,對於他們具體的對話並沒有聽清楚,就在他們準備不顧一切衝上去給童砼解圍,一起殺出去的時候,卻看到童砼隱晦的手勢示意,讓他們稍安勿躁,不要急切行動,這才沒有跳出來。
童砼沒有隱瞞,將金府大門口發生的一切全都說了一遍。
徐盛呆呆的聽著,許久,他深深的看著童砼,道:“你這是想……趁機混進金家去?”
童砼重重的點頭,道:“對,雖然事有湊巧,但這卻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錯過,那就太可惜了!”
徐盛有些心動,卻最終搖頭道:“不妥,對你來說,這太危險了!”
童砼的態度卻很堅決,道:“這點危險算什麼?咱們這幾個月來,虛度時日,找不到任何破局之法,你都建議會長徹底廢止咱們這幾個月以來的一切計劃,另起爐灶了,可見這樣的日子有多難熬,換誰都受不了,可現在一個如此好的機會就在眼前,咱們又怎能因為一點可能的危險就退縮呢!”
說到這裡,童砼緊緊捏著拳頭,道:“我兢兢業業的做了幾個月的點燈工人,要讓我一聲不吭的夾著尾巴溜掉,宣告徹底的失敗,我是絕對不會甘心的!”
最終,徐盛被他說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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