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白了一眼長孫無忌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據微臣所知,那江州知州陳光蕊已經於三日前到了長安,州官沒有聖旨不許入京的規矩,難道他不懂嗎?”
“還是說,這朝堂上面有人為他撐腰?”
陳禕心裡這個氣啊,想不通這魏倔驢為毛什麼時候都想站出來表演一番呢。
魏徵這邊開火了,長孫無忌還真的不是對手,房玄齡趕忙起身見禮說話。
“妻管嚴,你難道就是那個給陳光蕊撐腰的人?”
先聲奪人,魏徵這一手玩的倒是漂亮,不過房玄齡何許人也,豈會怕他。
“微臣出來是有事想要問下殷相!”
殷開山一聽房玄齡有事問他,心裡雖然疑惑可還是回道:“房大人請說!”
房玄齡丟了一個鄙視眼神送給了魏徵,大步朝前走了幾步,躬身見禮後問道:“大人千金嫁給陳光蕊也有三年了,平時就沒有書信來往嗎?”
殷開山思索了下回道:“這個還真的沒有!”
“那大人知道貴千金生活可好,是否有了孩子呢?”
殷開山老臉一紅,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操心過這事兒,真的不知道:“不知!”
“那你可知曉你那可憐的外孫剛滿月便被歹人給偷走了嗎?”
房玄齡的語氣越來越重,說的殷開山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艱難的答道:“不知!”
“那你知道你的女婿陳光蕊在丟失親兒後,堅守著崗位,還把江州發展成如今的繁榮模樣嗎?”
“不......不知!”
房玄齡點了點頭道:“下官明白老大人是為了避嫌,不想讓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可是老大人想過嗎?”
“一個連兒子都丟了還能在崗位上堅守三年的國之棟樑為何要私自來長安呢?”
房玄齡說完後悄悄的遞給了長孫無忌一個眼神,躬身退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