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眉頭微蹙,想了想問道:“可這些跟那個江流兒有什麼關係呢?”
“微臣已經打聽過了,那江流兒進入長安之時,是被李世民的玄甲黑騎接走的,並且那江流兒稱呼李世民為大哥!”
大哥?
李建成的臉上有些動容:“難道是父皇的私生子?”
“太子殿下,你都想的什麼啊!”魏徵無語:“關鍵的是那江流兒會妖法,今日不止微臣,還有金羽衛的李將軍,屁股全都莫名巧妙的著火了!”
“先生說笑了,世間哪裡有妖法!”李建成擺擺手不相信。
魏徵聞言,氣的也不說話了。
“先生莫急,江流兒進宮和爭奪皇位又有什麼關係,你還沒說呢!”李建成知道魏徵是個急脾氣,倒也沒有生氣。
“哎!”魏徵嘆道:“我滴那個太子殿下啊,如今李世民領軍在外,齊王雖在其身邊,也只有被架空的份,現在又出現了一個江流兒,夜宿皇宮,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李世民臨走之前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何以見得?”李建成還是不信。
“何以見得?那江流兒怎麼會攔微臣的轎子?”
“怎會汙衊齊王,又進宮面聖?”
李建成聞言沉思了一會兒:“那依先生之見呢?”
“不讓李世民回來,直接在外動手!”魏徵眼神中露出狠厲。
李建成駭然:“先生,那可是孤的親弟弟!”
“太子殿下,皇位無父子,更無兄弟啊!”
魏徵的話讓李建成久久的沒有說話。
那高高在上的皇位的確充滿了誘惑力,那不是一個位置,那是權力的至高象徵,那是決定所有人生死的一把利劍。
李建成沉默了,魏徵說的對,在爭奪皇位的道路上面充滿了鮮血和醜陋,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後坐上沒有。
久久之後。
“先生有何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