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眼。
蘇牧的表情變的極其凝重。
“怎麼了，蘇牧小子，感覺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好差，是想到什麼事情了麼？”
凜夜的聲音將蘇牧的意識喚了回來。
蘇牧沒有回答，只是看向張老。
“老師，我有急事，需要馬上離開，就先走了！”
說罷，也沒有管張老回應。
直接開啟一道空間通道。
一頭鑽了進去。
而留在原地的凜夜則是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我，我剛剛沒看錯吧？蘇牧小子他，他，他撕裂了一道空間，直接穿梭空間離去了！？”
什麼鬼！？
在他的印象中，蘇牧可從來沒有展示過這方面的天賦啊！？
張老卻是彷彿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一般。
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對於蘇牧這個弟子，他作為老師，自然是比較瞭解的。
因為蘇牧的天賦的緣故，其實張老很少見到蘇牧有如今這副表情。
而這也意味著，蘇牧很有可能遇到了一些超乎他意料又或者讓他情緒極其波動的事情。
只是，作為老師的他，此刻也只能幹看著，乾等著，蘇牧沒有開口，說明他可能也幫不上什麼忙。
一旁的凜夜還在咋咋呼呼地，想要問蘇牧的天賦是不是空間類的天賦。
卻被心情有些不好的張老踹了一腳。
“我的弟子你管那麼多幹嘛？不知道我弟子他申請了天賦保密麼？”
“張老鬼你特麼吃槍藥了！？你們師徒兩個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蘇牧小子莫名其妙地就穿梭空間離去，你莫名其妙給我來上一腳。”
“少說廢話！趕緊回去！”
張老瞪了他一眼。
“那麼著急回去幹嘛，好不容易出來走走，總部那些事情也不是特別緊急的事情，早點處理晚點處理都一樣。”
“那你繼續走吧，我處理完那些事情，就要去修煉了。”
“張老鬼，你不是吧！？你讓我感覺到又陌生又熟悉！你丫的現在怎麼給我一種高中的時候那個內卷狀態有點像，咱們這個境界，想要繼續提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
“反正到時候我要是踏入了九境巔峰，碰巧又獲得了人族聖尊的資格，你別太羨慕就好。”
“張老鬼，不行，我們要一起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