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方便”的自然是綺懷,“不方便”的乃是九闕,臨風看著二人,嘴角僵硬的扯了一下。
臨風自是發現了九闕對他的不喜,但是他的目標至始至終都是綺懷。
綺懷盯著九闕,你在做什麼?不就是名字嗎,有什麼不方便的。
她轉頭看向臨風面露歉意:“他是開玩笑的,我叫綺懷,他叫九闕。”
臨風點點頭,暗自記下這個名字,綺懷。
沉默不語的九闕,偶爾淺談的臨風,夾在中間的綺懷,氣氛有點尷尬。
就在這時,巫翼進來了。
臨風看向來人,巫翼也恰好看見了臨風,巫翼脫口而出:“臨風?你也來了?”
臨風疑惑的看著巫翼:“我們認識?”
巫翼疑惑的看著臨風,不認識他?剛要說什麼就被綺懷打斷了,她盯著巫翼眨眼睛:“巫翼,你來的正好,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王爺臨風。”
巫翼會意,王爺是凡間的稱呼,那麼就是說臨風是歷劫中。
“幸會,剛才口不擇言,並不曉得您是王爺,多有冒犯,還請王爺恕罪。”
巫翼接的話茬雖有僵硬,但是好歹解釋了一下,原來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臨風也沒有計較,畢竟王爺這個身份他並沒有很在意:“巫公子言重,再者不知者不罪,王爺這個身份擺出來倒顯得拘束了。”
聞言,綺懷打著哈哈:“的確的確,身份什麼的沒必要。”
夜晚,星空繁繁,臨風斟酒,這是今日從綺懷處帶來的酒,她說是自己親手所釀。
酒入喉嚨,臨風只感苦澀。
自有記憶處,夢裡永遠都是她的音容笑貌,那種感覺深入骨血,自見她之時,他才知道,原來這並非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