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綺懷才想起問九闕去哪兒了，九闕卻是搖搖頭，沒說什麼，但是還是說了句：“以後出門會給你說的。”
這也算是沒有得到回答的一個安慰，綺懷知道她並非想要知曉九闕的行蹤，只不過想找一個話題說話。
這個話題有些交談不下去，換個換題，比如等會兒去哪兒、晚飯吃什麼、什麼時候去看寒西和頤德、紫幽去籌備什麼……
這麼多問題一個一個丟擲來，九闕卻是簡單的回答著。
“你需要休息。”
“都可以。”
“暫時不看他們。”
“到時便知曉。”
……
對於這些問題的答案，綺懷深感無奈，她糾結的看著九闕。
低頭喝茶的九闕剛抬頭，綺懷便立即轉頭看向別處，聽見九闕詢問何事，她忍不住翻白眼。
“我尊敬的天尊，可否稍微食一點兒人間煙火？”
誇張的眨著眼睛，就是希望九闕接收到她的意思。
“近日不大都人間煙火。”
是啊，近些日子喝的吃的大部分是凡間之物，剛來凡間，九闕給綺懷準備的東西都是天界之物，在她的強烈要求下，綺懷終於可以品嚐到凡間的美味佳餚。
綺懷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此番想表達的意思並非九闕所說。
“不是，我想表達的意思是，能不能別把話說死，這樣我根本沒辦法繼續和你聊下去。”
綺懷瞧見九闕捏著茶杯的手僵了一下，略微有些尷尬：“我以為你只是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