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臨風自認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這何出此言?”
臨風此言便是套話,他覺得有些事情難以用凡人的角度去看,畢竟前後兩次瞧見這麼奇特的事情。
花魁冷笑一聲,套話,想的美!
無視了臨風,過去將玉漱抱懷裡直直的走了出去,懶得搭理臨風。
“花公子,玉漱乃是當朝將軍愛女,你帶她去哪兒?”
“唧唧歪歪,本公子當然是帶她回家去,難不成本公子做什麼還得事無鉅細的向你彙報不成,真當本公子是你的侍從不成。”
臨風無奈搖頭,想來也不會對玉漱造成什麼傷害,雖然嘴毒了點兒,但是對玉漱的關切倒是看得出來。
真土匪還是假土匪不重要了,畢竟這是他路過這裡被人打劫上來的,沒有什麼可以留戀。
留在這裡五年之久倒是真的被玉漱給纏住了,索性也有藉口不予離開,省得讓人心煩。
綺懷對臨風這裡心有惦念,也沒有注意到九闕有些不喜,尋到月老的時候才發覺九闕一路隻字未言。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九闕,打算說話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遲疑再三,終於在到了地面的時候,綺懷才鼓起勇氣問道:“九闕,你生氣了?”
九闕看了眼綺懷沒有說話,只是說:“月老在裡面。”
“哦,那你為何生氣?”綺懷此刻都忘記了自己是來看月老的,只記得九闕生氣了。
糾纏再三,九闕就是不說話,綺懷心裡氣悶,很是不喜。
“天尊大人如此不喜我,我也不屈就您陪我在這凡間了,稍後看完月老就回天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