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止住了,李源便在房間裡找了紗布,幫貓耳把腰上的傷纏好,防止髒東西落入引起傷口發炎。
貓耳說李源纏得不好,要自己動手纏,李源覺得自己怎麼可能給自己的腰纏紗布呢,那得多強的柔韌性啊。
不料貓耳卻扭動腰肢,轉身重纏。
李源驚歎:“特種營裡呆過的女兵,腰際就是帶感啊。扭得那麼性感。”貓耳在自己眼邊做這一系列動作,就像蛇一樣輕易做到,柔軟迷人。
貓耳是受傷慣了的人,現在已經完全淡定了,還不忘舊事重提:“剛才說好的,你得繼續幫我按摩!”
歹徒已經被幹掉了,李源這邊當然沒問題,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這名歹徒的出現絲毫不會影響他們的那種按摩師與顧客之間的溫馨信任關係。
李源正要給貓耳繼續按下去,突然窗外狂風大作,呼啦啦呼啦啦。
接著李源看到兩個發光的大眼睛,仔細一看,是直升飛機的兩個探照大燈。直升飛機不是從酒店飛過,而直直地朝這邊飛來。
感覺就像一顆炸彈即將要撞過來。
“我靠,不會是恐怖襲擊吧。”
李源立馬聯想到美國白宮被飛機撞冒煙的場面,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直升飛機真要撞過來,那他只好用《破碎星空》將這個價值幾百萬的大傢伙毀掉。
呼啦啦,直升飛機已經很近了,巨大的螺旋漿攪動空氣,接著裡面飛出一道繩索,從裡面滑出一個個穿綠軍裝的特種兵。
“不是恐怖份子,這是怎麼回事?”
李源見旁邊的貓耳像沒事人一樣,那些滑過來的特種兵原來全是貓耳的戰友,滑到酒店裡後先後向貓耳問好。
“貓耳,這次聚集在這裡的全是大毒梟,你太掉以輕心了,怎麼能邊做按摩邊執行任務呢。萬一有個閃失,首長那邊我們怎麼交待。”
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軍官道。
貓耳吐吐舌頭:“營長,本來不會發生這種事的,誰會想到剛才會有一個漏網的跑進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任務中遇到的意外在所難免啊。”
嗞,貓耳腰部的擦傷突然疼了起來。
貓耳是因為自己而受傷的,李源扶住貓耳:”貓耳,你沒事吧。“
站在旁邊的一名嫉妒兩人親密關係的一名年輕士兵,喝道:“貓耳是我們部隊裡的兵花,都是因為你這個累贅,不知道用什麼手段騙貓耳出來玩,影響貓耳正常作戰,造成了貓耳任務中受傷。貓耳肯定是為了保護你才受傷的!”
貓耳在旁喝道:“你給我閉嘴。這裡有我和營長在,你還沒有資格說話。告訴你,我是想保護他,但是後來是他保護的我,一掌幹掉了歹徒。”
”就他,這個乾巴猴?“那位年輕的兵有些不服。
營長喝道:”我命令你們都閉嘴。“
營長過來和李源握手,那雙手不大,但是手勁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