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打的體無完膚,像是一個的血葫蘆,
“啊……哈……”
縣太爺在女子身上抽動了幾下,起身提上了褲子,對惡霸使了個眼色,幾個惡霸放下長刀舔著嘴唇淫笑著走了過來,對女子進行新一輪的姦汙,幾個衙役也不再動手,杵著水火棍站在一邊饒有興趣地觀賞著,
“不……不要……”
男人小聲地說道,但只有他自己聽得到,惡霸結束之後,幾個衙役也餓狼般地衝了上去,開始瘋狂地蹂躪女子,縣太爺發洩了獸慾還不算完,又命令手下的衙役對女子用刑以取樂,女子被各種刑法折磨得頻頻慘叫,暈死過去又很快醒來,但換來的是無情的嬉笑和力度更大的刑罰,
幾個小時後,禽獸們發洩完獸慾滿意地離開了,女人光溜溜地趴在地上,滿身淤青,只剩下一點氣息,男人全身的骨頭幾乎都斷了,只有兩個手臂還能動,依靠手臂拖著整個身子向女人爬去,
兩人距離不過十米,男人卻用盡了一生的力氣,來到了她妻子的身邊,他淚流滿面地撫摸著妻子的臉,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她的名字,妻子緩緩抓住男人的手,眼淚不停地流著,嘴唇微微抖動,好像在說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男人哭著點點頭,竟然聽懂了!把自己滿是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蓋在了妻子身上,然後把妻子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天空頓時烏雲密佈,下起了傾盆大雨,幾道閃雷響徹雲霄,雨下的更大了,雨水中夾雜著湯圓大小的冰雹,更填幾分涼意,男人抬頭向上看去,藉著閃電那轉瞬即逝的光亮,看著大堂牌匾上正大光明四個大字,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可笑、荒謬、噁心,那些穿著正義外衣的禽獸,在這正義之地,正大光明地做了禽獸之事,卻並沒有受到正義的懲罰,
“娘子,我們離開這個地方……”
男人哭著說道,一股血水從嘴裡流了出來,他前面的門牙全被打掉,整個嘴像是一個裂紋的紅色染缸,男子馱著他的妻子,在大街上爬著,他不知道去哪兒,只想遠離這裡,不知不覺爬到了一個破廟前,從衙門到這裡的街道上,滿是男人的血跡,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沒能爬進廟堂,於是打算先把妻子挪下來,自己先進去,再把妻子拉進去,
結果當他把妻子放下來時,才發現女人已經沒氣了,男人慌了,握住女子的手,拼命地呼喊著女人的名字,卻沒能再叫醒她,
男人依舊不放棄,用更大的聲音呼喊著女人的名字,而空中的青雷卻不耐煩地接連發出更大的響聲,完全掩蓋住了他的聲音,很快雷聲消失,雨聲也消失了,因為他聾了,自己的聲音也消失了,因為他啞了,
他終於放棄,握著妻子的手躺在了她的身邊,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噩夢,昨天他們還在家裡暢想著和妻子美好的未來,今天自己的妻子卻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冰雹在他的臉上肆意地跳動著,彷彿在嘲笑他的無能,男人緩緩閉上眼睛,咧了一下嘴角,他看到了妻子……
雷聲震響,不絕於耳,大雨一連下了七天七夜,男人在街道上留下的血痕都被雨水沖刷的一乾二淨,第八天早上,烏雲消失的無影無蹤,天空從未有過的晴朗,陽光也十分的燦爛,街坊們自發結隊來到男人家裡想看看兩人,看兩人沒在家,於是又來到了衙門,街坊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推開了門,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極為驚駭,
縣太爺還有那些強姦女子的衙役和惡霸,竟一人不差地躺在地上,而且死狀極慘!縣太爺的皮被扒了下來,身體被擰成了麻花狀,衙役們被大卸八塊,四肢散落在各處,那些惡霸則是被剁成了肉泥,鮮血流了滿地,有的地方血液已經凝固成了黑色的膏狀,散發著濃郁的腥臭,縣衙彷彿變成了一個血腥的屠宰場,街坊們捂著口鼻躡著腳往裡面走去,這時大堂上方的牌匾掉了下來,砸碎了縣太爺的腦袋,倒在了血泊裡……
街坊們不敢再向前,沒有報官,而是私下處理了這些屍體,因為他們認為這是神仙顯靈,才懲罰了他們,原因有三點,第一,凡是那天作惡的人都死了,而且還都死在了他們作惡的地點,
第二,他們的死亡時間難以確定,大雨下了七天七夜,如果他們是在這個期間死亡的,他們的屍體不可能呈現出死亡沒多久的樣子,而且血跡早就被衝沒了,但如果他們是雨停後死亡的,也解釋不清楚,因為從雨停到早上,總共也沒到三個時辰,要想把他們都帶到這裡,再殺掉他們,把屍體弄成那種慘狀,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從血凝固的狀態來看,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三天了,那個時候肯定還是雨天,所以這兩種情況是相互矛盾的,
第三,男人和他妻子的屍體不見了,街坊幾乎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沒有找到他們兩人。透過以上幾點,大家都認為是神明救走了兩人併為他們報了仇,於是便來廟堂燒香,
廟堂不大,也就一百多平米,裡面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破掉的蜘蛛網和灰塵,就連乞丐都不會住在這裡,廟堂的中間是貢臺,所謂的貢臺實際上就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散架的大桌子,上面擺放著一個灰色的香爐,裡面只有土灰,沒有香灰,最奇怪的是廟堂里根本就沒有神明像!聽說是因為當時經費不足,所以沒做雕像,不過人們卻找到了神明之外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