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眼神是真的很痛苦。
不是經歷過刻骨的傷痛，根本就偽裝不出來。
海致遠似乎明白了什麼，“怪不得小棠非要離婚，原來另有隱情！東方裕，我只是以為你不喜歡小棠，卻不想S底下，你把她折磨成了這樣！”
“爺爺！”東方裕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力的辯解，“我真的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只是以前……對她有些冷漠，但是現在都沒有了！我和林馨兒之間也沒有任何關係！”
老爺子看他不像是在說謊，但是海小棠的反應也不是偽裝的。
他有些迷H，只好看向海小棠。

“小棠，告訴爺爺，他們對你做過什麼。你別怕，有爺爺給你做主，沒人可以傷害你！”
海小棠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了。
剛才她沉浸在噩夢裡，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情緒才會那麼激動。
可是她的心裡，是真的很難過。
特別是面對最疼ai她的爺爺，她就更是委屈了。
上輩子和這輩子，真正疼ai她的人只有爺爺。
但是她卻瘋狂迷戀東方裕，把自己和爺爺都害死了！
海小棠想到這些，難受的衝過去抱住老爺子痛哭起來。
她這一哭，就更是讓老爺子堅信，東方裕做了很多傷害她的事情。
“小棠，我們別哭了，告訴爺爺，都發生過什麼事情？”老爺子輕撫她的頭，疼惜的問。
海小棠卻只是搖頭，什麼都說不出來。
老爺子更加著急，“小棠，你這是要急死爺爺嗎，告訴爺爺，你到底怎麼了？”
海小棠忍住眼淚，也不敢繼續哭了。
她抬頭淡淡道：“爺爺，我沒事。”
“沒事你哭什麼？沒事你會這麼痛苦？”海致遠目光犀利，“小棠，東方裕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爺爺，我真的沒事。”海小棠還是搖頭，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的傷痛。
老爺子也不問了。
有些事情她不說，可是他不能當做沒發生過。
這輩子，他就沒見過海小棠有如此痛苦的一面。
海小棠從小就活潑率真，自從遇見東方裕以後，她就徹底變了。
現在，更是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