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愛,不愛的話這麼多年了,我跟她耗著什麼勁兒,這麼足的小性子。這麼難伺候”
“你是再跟我說她不好麼?”
我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實話實說。”
“算了,不跟你說那些了,女孩子都有小性子,你們為什麼不能體諒,而且,媳婦永遠是別人的好,孩子永遠是自己的好,所有的人都這麼個想法。當然,除了我柱子哥”
我笑了笑“是啊,你柱子哥是最好的。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陳然想了想“我再想怎麼跟你說,你這個性格,我還是瞭解一些的。”
“直接說就行,沒事,我無所謂的。你就說吧。”
陳然看著我“把握一些應當把握的,珍惜一些值得珍惜的,放棄一些應當捨棄的,忘卻一些不應留戀的”
“我草,你也跟我玩文字遊戲呢,
“最後再送你兩個字。知足。否則,你真的要應驗我對你的那句詛咒了”陳然笑了笑“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哦”說完了以後轉身就回到了超市。
我看著她的背影,想著她那些話,我突然有點怕,使勁搖了搖腦袋,算了,不想那些了。
哥享受的只是過程,不是結果,所有人結果都一樣,那都是個死。
哥只活心情,不活人生。
我笑呵呵的轉頭,跟著臣陽他們一邊罵街,一邊溜達,往臣陽家走,這麼晚了也打不著車,大家也都不困都拒絕了柱子哥要送我們的好意,大家聊著小黃色段子。
在漆黑的夜色中,體驗著小西北風颼颼的涼感,扯著一些漫無邊際的話語,抬頭看著腦袋頂上吼著“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漂流的河。每一夜每一夜下著雨。想起你,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海上的歌,飄過來飄過去。黑暗裡的迴音。
哥幾個越吼感覺越好。最後大家一起衝著寧靜的夜空大聲吼叫。舒適,舒適,頗為舒適。
到了臣陽家,我躺在床上,習慣性的迷茫了一會兒,抽了支菸,看了看錶,好晚了,想著陳然的話,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覺不好,我很迷信,我不喜歡人家詛咒我,儘管她現在不恨我了,但是她也詛咒過我,想著西哪個著,我還是給林然發了條簡訊“晚安。”發完了以後接著就想關機睡覺了。
結果這個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楞了一下,媽的,她居然回資訊了,都這麼晚了,我趕緊把手機拿了出來,看了看。“你還活著呢?”
我一聽,笑了笑,她能這麼說話,估計也不是很生我氣了,我直接就把電話打了過去,不過她居然沒接。
“接電話。”我又甩了條資訊過去。
“不接。”
“不接我去你家樓下喊你去了昂。”
“那也不接。”
“你怎麼就接了,直接說行麼。”
“怎麼都不接。”
“那我睡覺了,晚安。”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