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行,封哥。”
我掛了電話,深呼吸了一口氣“草***”
“怎麼了?”飛哥連忙問道“封哥說啥。”
我笑了笑“啥事沒有”然後伸了個懶腰“這個事兒可算過去了,夕陽可算鬆口了。”
“草,他說不打就不打了啊?”
我撇了眼飛哥“那你是啥意思呢?”
飛哥看著怒視著他的默婉,很尷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的意思是哥幾個也都餓了,該吃飯了,吃頓安聲飯。”周圍一片鬨笑。
吃飯的時候,哥幾個本來也都沒計劃著喝酒,因為我跟飛哥下午還要輸液,大家只是隨便聊聊,隨便說說,氣氛也很是和諧。
只是飯到中旬的時候,小朝跟旭哥叫喚著拼拼酒,結果倆人說他們倆喝,臣陽他們感覺就倆人沒意思,就陪著一起喝,但是我和飛哥還不能喝,林然和默婉在我們倆邊上,把我們守的嚴嚴實實的。最後看著大家都喝了,氣氛到位了,跟飛哥我們倆也就加入了戰局。林然 和默婉只是無奈,還動不動的幫我們擋擋酒。
這個酒不喝是不喝,但是要喝的話,一定是往高了喝了的。喝了一會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一邊打鬧,什麼都不管,也什麼都不顧了,把幾個女人也全都拉了上來,開始喝。
喝酒,聊天。時間飛快,第一次看錶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上學已經晚了,最後乾脆哥幾個還都不去了,逃了,連著姑娘們也都逃了。從中午,直接喝酒聊天就到了晚上。
這些人暈暈忽忽的,也不管輸液不輸液的事了,比較清醒的默婉打電話叫來了兩個人,開著車,把我們全都送到了飛哥的KTV,到了KTV裡,我們進了一個大包廂,然後服務員又送進來了好多吃的,還有酒水飲料。
大家喝的**澎湃,一邊喝酒,一邊唱歌。盡情發洩著心中的不快。我很是拼命的對著麥克風吼,想要努力把最近心中的壓抑,心中的怕,全都發洩出去,喝的想吐了,就跑去隔壁,正好是廁所,就去吐,吐完了,回來繼續喝。
默婉很好的處理了太太們的抗議,晚上8,9點的時候,就把她們挨個送回了家,然後繼續回來再一邊伺候飛哥。飛哥迷迷糊糊的也不忘記跟默婉現場直播,而且,我看的出來,以前飛哥是被默婉管的不瞎得瑟,不瞎招拜,現在飛哥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守著默婉,他是真的想娶默婉。
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的,要拜把子,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默婉只是笑著支援飛哥,飛哥站起來,帶著我們走到了KTV一個很隱蔽的屋子,在這陰暗的燈光下,如果默婉不來開這個門,我們都不知道這裡還可以進去。
進去了以後,看著燈光下,供著關公。我們幾個有點蒙。
旭哥最先開口了“怎麼這裡還供著關公呢?”
飛哥笑了笑“我叔叔說了,道上的規矩。”
“怎麼就跟道上扯上關係了”我甚至還很費解的問道“兩者有什麼必然的聯絡麼。”
“沒關係,你開不起來這個。”飛哥的回答很簡單
飛哥嘆了口氣,然後默婉往邊上靠了靠,接著飛哥就跪下了,我們看了一眼,哥幾個也都沒說話,跟著飛哥都跪下了。深呼吸了幾口氣,平靜了平靜心態。
跟著飛哥起誓。默婉在一邊給我們一人拿過來了3柱香,大家接過了,大家磕頭。
拜完把子,飛哥站起來笑了笑“哥幾個,走著,繼續去喝。”
“走著。”大家都很開心,然後跟著飛哥又去了那個包廂,一堆人繼續開始喝。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哥幾個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大包廂裡。起來,出門去洗手間好好的洗了一把臉。回去了以後往沙發上一靠。點著了一根菸,看著躺著睡覺的哥幾個,不知道為什麼,就笑了出來。很是舒適。
不一會兒,哥幾個都起來了,大家收拾了收拾,默婉給我們做好了早餐,吃飯的時候,默婉衝著我說道“六兒,林然讓你給她回個電話。”